難忘的夜晚。
陳澤的臉奇怪地泛上了紅暈,動手扯了扯自己剛被解開兩隻釦子的襯衣,說:“你、你把燈關上。”
怎麼辦?連他這種樣子自己都覺得萌的要死,陸知書覺得自己真是無藥可救了。莫非自己的內心深處真的藏了一座背背山?他喘了口氣,聲音是不自知的沙啞:“為什麼要關掉?”手指也變得不像是自己的,伸了過去,摸上了他的臉:“你在害羞嗎?”
陳澤閉上眼,用滾燙的臉頰磨蹭著他涼涼的手,似乎很享受這種愜意,“安娜,今天的你和平時……嗯……不太一樣。”
“平時的我是怎樣的?”從不知道男人的面板也可以滑嫩成這樣,簡直就像嬰兒一樣,吹彈可破。他一點也不想知道那個叫安娜的女人平時是怎樣的,只是在這種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接下來。
“平時的你……嗯……舒服,你的手好涼……”化身為陳萌萌的經理大人,像貓咪一樣蹭著他的手,紅暈的臉孔是薔薇花盛放的美豔。他喃喃道:“安娜,把燈關上,我想要你了。”
陸知書摸完了他的臉頰,又去摸他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子,最後指尖落在他的唇上,不能挪動了,指尖隨著他撥出的氣息而燃氣了一簇小火焰。
那唇的唇形,恐怕是他見過的最性感的唇形了。顏色殷紅如血,唇角的弧度是天生的上揚,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唯一的缺點恐怕就是唇形略薄了。都說薄唇的人,也薄情。不過這倒是很符合這男人的個性。
男人醉得不輕,仍沒有發現到坐在自己跟前和自己對話的人不是情人安娜,而是自己的下屬陸知書。他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只覺得自己的下體漲的有些難受,急需尋一個發洩口。他搖著頭,呼吸微微變得急促起來,等了半天也不見安娜有所動作,便有些不耐煩起來,睜開雙眸,微微慍怒地問:“你在等什──”話沒說完,唇便被猛地堵住了,四片唇貼在一起,纏綿火辣的糾纏著,唇舌嬉戲,激烈的幾乎無法呼吸。陳澤模模糊糊地想,安娜何時變得這麼狂野?不過……這樣很舒服,他很……嗯……很喜歡。於是便主動伸出胳膊環住“安娜”的肩,熱烈的迎合了起來。
接吻永遠都是性愛裡最能激發人慾望的動作,被粗暴狂野地吻了幾分鍾後,陳澤便有些受不住了,下體的性器脹痛的更加厲害,他沒有多想什麼,抓住“安娜”的手往自己胯下按去,咕噥道,“摸摸……我這兒。”
手剛碰到自己的下體時,吻突然就停下了,緊接著,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沈悶的摔響。
嗯?有什麼東西摔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見“安娜”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自己,呆若木雞:“我怎麼會……會親你?!!!!我操!”
陸知書滾了,很狼狽的從陳家滾回了宿舍,一路闖了無數紅燈,不知被電子眼拍了多少罪證。一回家,他就將自己鎖在房間裡,悶了好半天都不肯出來。小安早回來了,正在幫他處理淘寶上的事,發現室友有些不對勁,便關心地前來敲門,問:“知書,你咋啦?”
“沒怎麼。”知書的聲音聽起來非常鬱悶。
“沒咋了你咋這樣!”小安繞口令似地猛拍房門,“你放我進去,你肯定是有事兒了,快點放我進去,不放我進去我就放火燒房子了啊!”
“……”
門譁一聲從裡面開啟,一向沈穩的知書店主滿臉黑雲地站在門口。
“咳。你到底怎麼回事?臉色不對勁啊。”小安懷疑地看著他,“該不是送經理回家時出了什麼事兒了吧?被批了?被罵了?”
“沒有。”
“那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
“唉,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這可是關心你──哦,對了。”小安忽然一拍腦袋,從身後搬起一份快遞遞給他,“這快遞你昨兒讓我發的,我給……嘿嘿,忘了。對不起啊。”
“……”
陸知書從他手上接過快遞,看都沒看便碰地把門關上了。在將快遞盒丟到地上的那一剎,他的眼睛突然就這麼鬼使神差地往快遞單上那麼一瞄──
這一瞄,讓他頓時傻眼了。
南山路118號,701室,賈斯丁。
電話:189010****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他好像剛剛才從這個地址回來?
作家的話:
對不起各位,這麼久才更新
最近手指被門夾傷了T T 靠單手打字。。。。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