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醉醺醺地對他比劃,“經、經理,嗝~我還以為你平、平時很……很難搞……嗝~原來,也很、很平易近人、人嘛,嗝~”
陳澤不說話,只是傻笑。
他平時就不愛笑,公司裡的人幾乎沒見他展過笑顏。在這當口,他突然笑了起來,竟讓一票人都看呆了。
男職員狠狠的嚥了口口水,我滴個乖乖,這臉蛋無敵了,真想湊過去親一口。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又喝了酒,於是禽獸的本性更加變本加厲地呈現出來。男職員湊了過去,哆哆嗦嗦地把唇湊過去,小聲喃喃:“經理,經理,寶貝兒……讓我親一口。”
陳澤依舊傻樂,完全零智商的狀態,也不知躲閃。眼看著他的清白就要被“玷汙”了時,一隻手及時橫了過來──
陸知書面帶笑意地說:“陳總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家。”
陳澤的家在哪裡,陸知書當然不知道,不過醉了的陳澤異常的乖巧,問他什麼他就說什麼,酒品好得讓人嘆息。
“南、南山路118號……”說完這句話,陳澤又醉倒在了陸知書懷裡。
南山路118號?
嗯?這個地址怎麼好像有點兒熟悉?
陸知書蹙眉回憶了一下,什麼都想不起來,便發動車子,朝陳家開去。
半小時後,車子在陳澤的公寓前停下。
“鑰匙在哪裡?”面對著緊閉的大門,他將爛醉的陳澤從車裡拖出來,問。
陳澤醉了,但卻沒有睡著,隱約間聽到有人在問他鑰匙在哪裡,他本不該回答的,可是被酒精浸染過的大腦竟然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就這麼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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