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對著他笑。那張平時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臉,在月色下,竟顯得格外妖嬈動人。他對陳澤說:“上校,我來看你了。”
陳澤當場淚灑衣襟,撲過去將他擁在懷裡。
夢裡二人糾纏在一起,從窗邊滾到床上,在瑩白透亮的月色下,對彼此敞開身軀。
赤裸地,毫無保留的,彷彿從來未有過欺騙。我
安然說:“唯一的遺憾,就是從來未曾擁有過你。”
陳澤淚溼於睫,只喃喃道:“只要你不再走,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不走……只要你不走……”
他這一生,金槍戎馬,鐵血方正,鮮少落淚,然而這一刻,在愛人面前,卻哭的如此懦弱,無助。
安然嘆息,反身欺壓上來,將他壓在懷裡。
“這是你說的。”
然後一夜春宵,在欲與痛中煎熬,猶如烈火焚身,被進入的那一刻,如剮刑之痛,痛中又帶著快意。
彷彿如此,就可抵消心中的遺憾,怨恨,不甘與那無法扯斷的愛。
陳澤從不知安然竟也有如此男人的一面,他強悍而霸道的佔有著自己,粗大的性器輪流在自己下體的兩個蜜洞裡抽插,手指也靈巧地安撫著他的性器。陳澤被插的氣喘吁吁,也不知到底是痛多些還是快意多些,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終於覺得滿足了。
心裡空蕩蕩的那個大洞,在身體被性器填滿的那一刻,終於得到了滿足感。
夢始終是夢,總有醒過來的時候。
然而從那以後,陳澤幾乎每個夜晚都會夢見安然。被安然粗暴的侵犯著,因為不捨得他離開,所以心甘情願張開雙腿任他在自己身體裡馳騁。
這樣的春夢一直持續了很久很久,陳澤也記不清是幾年了,或許是一年,也或許是三年,總之,當安然不再在自己夢裡出現時,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扭曲掉了。
他徹徹底底成了一個純0。
倒不是從今以後再沒辦法做攻的一方,這些年來他也擁有過不少女人,然而能給他真正高潮的,卻還是隻有男人。
男人粗大火熱的性器,強壯有力的臂膀,霸道強悍的氣息,令他可以暫時忘掉所有生活的不快,耽於情慾,忘卻塵世。
娃娃的性器震頻越來越快,陳澤沒辦法將目光從那上面挪開來。
他屏住呼吸。
這根巨大的人工陽具,通體紫紅,是屬於成熟男人的粗壯性器。許是配著陸知書的臉,更顯霸道。假肉棒造的非常逼真,就連龜頭上的那道凹陷的小孔,都沒有忽略。
倘若這是根真肉棒,勃起到這種狀態,應該已經和自己下體的瘙癢小穴一樣,在興奮地吐出淫亂的騷水了吧……
陳澤舔了舔唇。
屋子裡非常安靜,迴盪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
下體被刺激的越來越癢,吐露著蜜汁的淫洞不停的飢渴收縮著,他有些難捱地絞緊雙腿,輕輕地在沙發上磨蹭著。
內褲因為夾緊雙腿而緊繃在了下體早已溼透的蜜穴上,許是因為摩擦的關係,漸漸擰成了一條細長的布繩,深深地凹進了穴縫間,隨著臀部的摩擦而刺激著嫩滑的穴壁。
情慾來的總是這麼兇猛而突然,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想要……想要被這根肉棒填滿,想要被狠狠的貫穿操弄,想要……
然而,這卻是個充氣娃娃。
陳澤抬起頭來望著娃娃的臉,雙眼已被情慾氤氳了一片水霧。
娃娃的臉是陸知書的,俊秀而斯文,戴著眼鏡,風度翩翩,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個十足的美男子。
這是陸知書的臉……陸知書……陸知書……
心臟,沒來由的悸動了一下。
蜜穴的淫液氾濫的更加兇猛。
不管是誰的臉……不管是什麼……只要……只要不把陽具塞進去,應該就不算破壞原則的吧?
陳澤在性方面一向放的開,若不是因為娃娃是照著陸知書的原型製造的,他早就毫不顧忌地順從自己的慾望,將假陽具插進身體裡,滿足這兇猛的渴求欲了。
身體難受如同被火焚燒,陳澤不想再忍耐下去,決定暫時用委屈一下自己,就用這個娃娃來安撫安撫膨脹起來的慾望。
他站起來,慢騰騰地將衣服扯開,襯衫的鈕釦解了幾顆,半敞開雪白的胸口,然後開始脫褲子。
不知怎地,在脫掉內褲的時候,他的臉竟不可自控地紅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