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爸爸和牧叔的談話。談話的聲音很小,但聽力很好的他還是聽到了。僕人?爸爸希望他是他的僕人?僕人可以和爸爸共用生命?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爸爸沒有告訴他?
緊緊咬住嘴,讓自己冷靜,伊冬僵硬地轉過身走到餐桌前坐下。不哭,不能哭,要堅強,一定要堅強。用盡所有的力氣壓下心底的恐慌,伊冬拿起勺子拼命往嘴裡塞飯。不能慌,絕對不能慌,爸爸已經很痛苦了,如果他再慌了爸爸會更痛苦。
※
從深度的睡眠中醒過來,凌晨才被布魯放過的孔秋艱難地翻過身,閉著眼睛摸摸床邊,是冰的,他馬上睜開眼睛。看了一圈,哪裡還有布魯的身影。
“布魯?”
撐著身體做起來,孔秋在床頭櫃上發現一枚戒指,那是布魯和他的訂婚戒指,孔秋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
“布魯?!”
掀開被子慌亂地下床,孔秋鞋都來不及穿腳步踉蹌地跑到門邊開啟門:“布魯!布魯!”
“秋秋?”
“仲尼,怎麼了!”
“布魯呢?你們見到布魯沒有?”
心慌地衝到甘伊麵前,孔秋問:“甘伊哥,布魯呢?”甘伊一看到他光著腳,馬上把他拉到沙發前坐下,安撫地說:“秋秋,你別急,提古回去修煉了。只是這次他修煉的時間會比較長,所以他才沒有當面告訴你。”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那封信展開,交到孔秋的手上。“這是提古讓我交給你的。”
孔秋一手緊握著戒指,一手拿著信。信上只寫了短短的幾句話:秋秋,我要儘快達到井,對不起,這一次要離開你很長的一段時間,我答應你儘快回來,等我。
孔秋恢復了一些冷靜,他是說過如果布魯要離開他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