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住他的肩,半吊在閔經藝背上,被他一直拖著往前走。
回去時,姨父已經從鄰鄉趕回來了,'老實說這裡還真偏僻,讓我有一種恍然若失錯意。'
'我是沒什麼感覺,應該是你以前生活的太奢侈了。'
蕭白看著躺在床上的奶奶,心裡大概也有些底,許多歲數大的人,在冬天是個坎,熬不過去的,就走了,這個天,抬頭看了眼,樹葉落光了,天也寒了。
陪陪老人,釣釣魚,一週很快就過去了,車旬竟然在車站來接兩人,虧他開了一天的車,回去時,閔經藝難得要換人開。
'車旬,你的眼睛紅得像噴血似得,還是我來吧,我怕你把我和蕭白送上西天。'
'老闆,你這幾天不在,羅睿聰在我們酒店開了宴,我沒告訴你,因為你知道後,肯定不同意讓他在那訂餐。'
'鬧事了?'
'沒,應該是沒鬧的成黑家的少爺也在,勢頭被硬生生壓下去了。'
'黑。。。'蕭白眨著眼'不會是黑瞿那個崽子吧!'
'蕭白!'閔經藝又撕了下蕭白的臉頰,最近已經捏了上癮,'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
'算了,你還是專心開車吧,你車開的就像是鏟泥巴的機車,不上道啊!'
'恩,他的確沒考過駕照。'車旬在後座不適宜的補了一句。
'你們!。。。'
'是黑家的小兒子,生日聚餐,剛上高一,就帶了一群豬豬狗狗在那邊鬧騰,剛好和羅睿聰定了一層樓,兩邊人上個廁所搞出話了,羅睿聰是opo製藥老總的兒子,黑月家也是勢力很足,手段狠戾的企業,兩邊我們都不想得罪,所以我私自做了件事。'
'什麼?'
'我只是給他們都免單了。'
'啊?'閔經藝和蕭白同時驚呼一聲。
'車旬,算了,你乾脆殺了我直接代替我得了,要我這個老闆有什麼用,你都能在我頭上拉屎了。'
閔經藝灰著臉,但似乎也沒那麼生氣,也不少那麼點錢。倒是蕭白雙腿盤在軟皮車墊上抖著個不停,自言自語調侃著'唉,把我賣了說不定都不值那麼一頓飯前呢,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萬惡的資本主義揮金入土;人神共憤。'
車旬閉著眼也能想象出蕭白的那副自侃的模樣'窮學生只要多學點,出來也會找到好工作。'
'放屁,給別人打工,能翻多大天?'
'說到底是你腦子不怎麼好。'閔經藝補刀'蠢到只會用拳頭。'
'你說誰呢?對了,黑月是誰?'蕭白一邊瞪著閔經藝一邊問著後面的車旬,車旬被他叮煩了。
'上次在餐廳見過黑瞿,我看了下他家的資料,是黑瞿剛上高一的弟弟,生性野的很'
'瘋。。。狗?'
'黑瞿那條瘋狗和你關係現在還沒緩和?'
'你是情報局的嗎?再說,我和他怎麼好,他竟然對沈合。。。'話說說就止住了,畢竟車旬在前面。
'我不是,後座那個是,喜歡收集大企業家裡的雞毛小事。'
在車上昏昏沉沉,醒醒睡睡半天,到天快黑下來時,蕭白醒來,閔經藝已經睡著了,換了車旬在前面,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挪到後座了。
外面的路燈一盞盞亮了起來,開啟窗子一股涼風刺進來,又慌忙關上。
'你醒了?'
'嗯。'蕭白穿的比閔經藝多,他有些微微抱著雙臂。蕭白在身後翻了翻,沒找到能蓋的衣服,索性將自己身上的呢子脫了下來披了上去,將他身子往自己身上挨著,最後直接將人放倒在自己腿上,這樣睡得才紮實吧。
車旬反光鏡裡看的一清二楚,他猶豫了一會將想說的話似乎整通了一下才說。'蕭白,你與他相差七歲,你是認真的嗎?'
蕭白認真且有些威懾的眼神眯視著車旬,'我還沒無聊到與男人上床的的地步。'
'我只是問問,為了他(閔經藝)著想。我在他父親那代就一直看著他,認識也不是一年兩年,以前他從來沒對誰這麼用心,我只是希望你也能認真的回應他的感情,我說的感情,你懂嗎?畢竟你年紀不過才二十。'
'你們別總拿歲數說事,車秘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許,一開始我是沒有想象中那麼當真。不過。。。'越是相處久了,越是發現閔經藝其實是個淡泊厚道的人,且不說對蕭白是多好。本來想說出更真誠的心裡話,但轉念一想,憑什麼什麼事都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