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腫些,兩邊極不對稱,對比莫俊宇前天只是嘴角的擦傷,程珊珊知道今天哥哥臉上的傷更為嚴重。“多多,痛卟(不)痛?!”
“卟痛卟痛。”程珊珊已經習慣和莫俊宇在一起時,自問自答自己說話,哥哥安安靜靜坐在一旁沉默不語認真聽著,靠近莫俊宇的臉,厥著小小的薄薄的嘴唇,對著傷口吹了吹,呼呼有聲。
“吹吹傷口就不痛了,痛痛被趕跑了,巴巴(爸爸)說的,很有效哦,不管多痛的傷口,巴巴擦擦藥,對著傷口吹吹氣,真的不痛了,騙泥(你)系(是)小狗狗。”雙目透著認真的程珊珊很虔誠地吹著氣,小手在莫俊宇臉頰的旁邊煽著風,驅趕疼痛趕快離開。
莫俊宇轉頭看向程仕勳,有點明白,為什麼前天程珊珊會對著他的嘴角吹氣。
程仕勳的雙眸躲開莫俊宇的視線,目光移向別處,轉身走過隔櫃到客廳裡,從醫藥箱取出棉籤和今天出門特意買的家用雙氧水、碘伏,藥店裡的店員告訴他,這種聚維酮碘剛剛塗抹會有紅紅的著色,過一會時間,傷口結疤的顏色變深,塗在面板上的藥水會揮發掉不會留下很深的顏色。
珊珊對莫俊宇說的那套說詞,是程仕勳用來哄小孩的話,莫俊宇雖然還未成年,但肯定清楚傷痛並不是吹一口氣就被吹跑,不痛了。
摩擦的傷痕上有乾涸的血跡,面積稍大的傷口沒有結疤,透著血絲,傷口四周一圈異於膚色的紅腫,莫俊宇應該沒有清洗消毒,程仕勳用棉籤沾了雙氧水清洗了一遍,莫俊宇左眼眼皮不自控地輕顫,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