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呢喃著這個字;
白杉點了點頭,淺嘗著白瓷酒杯中的醇香;
“這樣呀…”她似乎想明白了,吐了一口氣;
“嗯哼”白杉應道;
“好了、難得見你一次,我們繼續喝……啊”不小心把酒盅碰倒,裡面的酒撒在衣服上;
“擦擦”白杉一愣,扶起酒盅,遞給她一塊手帕;
“嗯…我去下洗手間”姿雅接過手帕皺眉離開了包廂…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馬虎?!”白杉好笑的看著她離開;
包廂一時間就剩下了他一個人,到顯得有些突兀;
白杉低頭倒酒的時候,聽見包廂的門開聲音,以為是姿雅弄好了衣服“怎麼樣了?!嚴重嗎?!”
沒有聽到她的聲音,白杉有些疑惑,抬頭欲看去,可不知怎麼回事,被人用帕子捂住了口鼻;
失去了意識……“一點防備也沒有呀…”不屑的男聲傳來;
“這也要多謝你了”男人對身旁的姿雅說;
姿雅冷冷的鄙了他一眼:“希望你能按照所說的放了我弟弟和媽媽”
說完就打算離開,胳膊卻被他拽住,一股力將他拉了回去……
被按在牆上,毫無預備的,她疼的皺了下眉;
男子一笑,欺上她的身,指撫上她的下額;
“別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他笑的邪惡,讓姿雅打了一個顫;
男人放開了她,對著自己手下說:“OK 走了”
男人回頭對仍在發愣的姿雅拋個笑就離開了。
“唔……”意識漸漸的迴歸,白杉腦子仍舊停留在之前吃飯的時候;
看著陌生的景象,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處境;
“該死……”他低咒一聲;雙手被捆綁在身後;
天花板上吊著燈泡,不是很亮,但搞得可以把整個房間看完;
肆意擺放的物品,有些潮溼的環境,看樣子可能是臨時尋找到的;
他很疑惑自己為什麼會遭到綁架,自己並沒有招惹到什麼人……吧?!
“吱呀……”木門傳來聲響;
白杉回頭看去;
“誒呀,白少醒了呀,我這兒還擔心藥量是不是下的太‘重’了呢”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語調帶著有些驚訝,但仍舊不屑之意;
“我們……似乎並沒有什麼交集吧?!”白杉看見來人,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有些眼熟,細細打量,才想起來,他是赤焰的副幫——景博;
“呵,私下說,我們是沒有什麼交集,可是,看開了……這還是有些關係的……”景博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杉;
“什麼意思!?”白杉皺了皺眉,沒有抬頭;
“難道白少不知道嗎?!嘖嘖……怎麼說你目前也是雙冥的老大,程毅凡那傢伙難道沒有告訴你他都做了什麼嗎!?”景博顯然不相信,狹長的眸子中閃過鄙夷;
“呵……老大?!”白杉好笑的重複那兩個字;
景博皺眉看他,不清楚他是什麼意思,但也不打算去問;
“我猜他肯定做了什麼,你從他那下不了手,所以才打我的主意吧?!”白杉費勁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被捆綁,感覺一點都不好…
“哼”景博並不認為他會不知道,坐在椅子上,神情傲慢的看著身形狼狽的白杉;
“你……怎麼不去找安陌呀?!”憤怒的聲音,白杉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心裡很委屈;
“呵……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安陌失蹤了,所以才會找你去臨時頂替一下,不過我也很納悶,那些人都是怎麼同意的?!”景博也很疑惑,這個人是怎麼坐上老大的位置?!看了手下調查的東西,他跟本沒做什麼。那麼'雙冥'那群老狐狸是怎麼同意的?!
就算是個臨時的,也得有點實力才能讓人心服吧…若只是因為安陌,只能說這太牽強了…景博是越看白杉越不順眼,不知怎麼地,一腳踹上他的膝蓋;
白杉正打算回答他,但被他的目光盯的不舒服,還沒反應過來,膝上一痛,竟然半跪在地;被無防備踢了一腳,膝蓋的疼和直接跪地的疼痛,使白杉眼前疼的咬破了嘴唇;
景博看著他疼的樣子,心中好受了許多,唇角上揚:“嘖嘖,真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呀……”
諷刺的話語聽的白杉覺得耳朵在發疼,膝蓋緩和了下,白杉抬起頭,眼中充滿著憤怒、憎惡,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