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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心裡卻覺得很幸福,真的有吃了蜜一樣的感覺。當時我更確定我的方向,更肯定我的做法,我要讓你過的更好。”

楊啻重重撥出一口氣,腦袋順勢擱在床沿,“所以,當劉萱兒表示對我有意思的時候,我沒有拒絕。就是因為劉萱兒,本來看都不看一眼我這種小玩意的巨頭公司,竟給我這剛起步的小公司爭取到合作機會,我嚐到了甜頭,所以一直跟她玩曖昧。我一邊瞞著你,一邊開始跟她約會,可這樣的兩頭跑,身心俱疲,這對你來說是欺騙也是出軌。越來越重的良心譴責讓我不堪重負,我開始不敢面對你,尤其是看到你半夜還為我這樣的人留燈,沒有一句責怪怨言。就在我無力控制,猶豫不決時,你直接給我一刀,直插筋骨,判我死刑。這幾天我一個人,想起了許多事情,走了走過的路,也認真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我對自己說,最後一次機會了。”

楊啻轉過身來,取下脖子上戴著的項鍊,拿下套在其間的戒指,放在林銳手心,那年夏天的一幕再次重演,楊啻單膝跪地,“兔,給我機會,讓我再說一次……我愛你。”

林銳看著楊啻的眼,手心傳來的是楊啻的溫度,戒指還是那年的戒指。

可,人呢?

終究還是介意,“你跟她,發展到哪裡了。”

“我們僅侷限於親吻。對著劉萱兒,我有愧疚也有最後的底線,更重要的是,我沒反應。有時候覺得你的沐浴露的味道都比她身上濃得嗆人的香水味好的不止一點。”

“要是我不接受呢?”

“說實在的,我也沒奢望你能輕易原諒我,我是抱著追回初戀,追回老婆的心態的,路漫漫其修遠兮。”要是在平時聽到楊啻講這話,林銳肯定一巴掌拍下去,可現在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愛人,不心動是假。林銳併攏五指,將手中的戒指攥緊,勒出紅痕。

“……”

林銳是真的不知所措。他們一起走過七年,期間的喜怒哀樂都是有這個叫楊啻的陪伴度過,這個人已經融進自己的生命裡,自己的血液中,不可分割。楊啻於林銳來說,不僅僅是初戀,是家人,更是自己打定終生要一起過的人,從那年生日起便是如此。可這件事,讓他們之間出現了裂縫,不是你楊啻現在一句給我機會就能補平的,傷口還火辣辣的疼,往外長膿,不是你一個下跪就能好起來的。

楊啻掰開林銳緊握的手心,把林銳脖子上的項鍊取下,讓兩枚戒指一併套起,再次把項鍊給林銳戴上。楊啻雙手揉搓林銳的掌心,緩緩開口,“不必現在給我答案,那就當我是陌生人,讓我重新把你追回來。好嗎?”

楊啻看著林銳搖擺不定,立即擺出一副小媳婦樣,跟林銳撒嬌,“還有那個,住酒店的費用太貴了,天知道我剛剛把吞進肚子的豬肉給吐出來,所以我現在窮得啷噹響,你就好心收留我吧。”

聞言,林銳仍是面無表情的坐著,可楊啻還是察覺出林銳的不同之處,林銳在遇到急劇情緒起伏的時候,經常下意識的攥緊拳頭,是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外露的表現。

於是楊啻再次開口,“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真的沒有地方可以睡了。那個公司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地鋪,真是…”

“在這裡只能打地鋪,家務你全包,房租10000,不行就走人。”林銳抽出被捂得溫熱的手,用另一隻手覆在上面。

“那是自然,房租過兩天再繳,行吧。”

林銳故意裝作聽不到,徑自爬上床睡覺,眼不見為淨。楊啻看著床上的人睡得僵硬,聽著刻意放緩的呼吸,想想自己的攻防之路還很長,現在的林銳就是隻敏感帶刺的小兔。自己把他傷得千瘡百孔,現在林銳這樣對自己也是咎由自取,讓人同情不得。楊啻走到衣櫃前,正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就聽見床上‘熟睡’的林銳說:“右下角第一個櫃子。”

楊啻蹲下去拉開櫃子,裡面是疊放整齊的被子和枕頭,楊啻伸手拿出枕頭,觸感滑順,彷彿還能聞到陽光的味道,讓楊啻想起那個午後,一切是那麼純真美好。那天晚上,長期失眠的楊啻回到家後,難得一覺睡到天亮。

☆、跟著你走…

林銳是被嘈雜的聲音吵醒的,相比楊啻的一夜無夢,林銳昨晚可算是在睡夢中與現實中反覆糾結徘徊,睡幾分鐘就乍醒,起床氣正無處可發。林銳看著楊啻擺著一張睡到飽精神充足的欠揍模樣,就忍不住翻白眼,“笑什麼笑,欠抽啊你,一大早搞什麼鬼啊,乒乒乓乓的,就不能輕點。”

“我已經儘量小聲點,是隔壁在吵好不,還有現在都快三點了,等下不是還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