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彌散開來。
程七彥立即黑了臉,扯了扯他身上的繩子,“你的腦子被冰壞了嗎?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對本大爺說話客氣點,小心我上了你。”
“……”
程七彥臉上閃過一絲興奮,翻身把捆成粽子一樣的譚玉染壓在身下,“對呀,我怎麼都沒想過趁人之危,嘿嘿……”程七彥埋首在去舔弄譚玉染胸前的嫣紅。
譚玉染頓時覺得五雷轟頂,程七彥挑起他的下巴,對視了幾秒壞笑道:“嘖嘖,看在你楚楚可憐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吧。。。”
…………
這個季節,熱到連夜晚都是渾濁的,惟獨清晨能擁有片刻的清爽感覺。
小橋流水嘩嘩作響,悅耳的水聲似乎可以給人帶來清涼,旁邊有一棵百年古樹可供人在下面品茗納下棋,遮擋毒辣的陽光,路旁兩道的花園裡的非洲菊齊齊綻放,顏色很是討喜,這裡的景色絕對可以稱作是北都綠化最好的小區了。
為了避開最為酷熱的時間點,送水車也早早開進了這個風景秀麗的小區裡,送水工人把一桶桶的水扛進各個住戶家裡。
在第三層的住戶樓裡,男人一手扶著肩上的水桶,一手按下了面前的門鈴,間或左右掃視了一眼樓道里的情況。
林施芸嚐了一口砂鍋裡蓮藕湯的鹹淡,忽然聽見門鈴聲,她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從廚房裡出來去開門。這裡是七彥半個月前才為她和丈夫買的房子,現在的生活愜意而平淡無奇,林施芸很享受這來之不易的舒心日子。
可是,當她今天早晨開啟了這道門後,這個命運多舛的女人的生活又將不復平靜。
“來了……”林施芸帶著微笑來到門口,從貓眼往外看了一眼,然後開了門。
男人扛著水桶低著頭走進來,頭上的棒球帽帽簷也壓的極低。
“水桶在裡面。”林施芸在前面為男人領路,來到了客廳的飲水機旁。
放下水桶後,男人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取下了棒球帽,站在了林施芸面前。
林施芸感到非常詫異,眼前這個男人有著一頭黑棕色的頭髮,斜斜遮擋住小半邊臉龐,顯得頹廢而冷漠,墨藍色的眼眸異常深邃,眼神孤寂而銳利,長相俊美不凡,有點混血兒的味道,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送水工。
“你……你要喝口水嗎?”林施芸被他看的有些侷促。
“您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魏斐啊。”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像是極力要讓林施芸想起些什麼。
林施芸微愣,片刻後方才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對對對,魏斐!七彥以前最要好的同學,特別愛打架的那個,我家的診所經常為你免費上藥……”
魏斐尷尬的回以笑容,“是,就是那個魏斐。”
“怎麼你……現在……”林施芸不知如何措辭,指了指魏斐身上的工作服。
“對不起,我是迫不得已才打扮成這樣的,我聽說七彥的父親回來了,請問他現在在哪裡?我是來找他的……”
林施芸的直覺告訴她,魏斐的到來肯定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他在書房看病歷,你跟我來吧。”
當魏斐向程華說明來意後,程華的心臟猛然漏跳一拍,一線希望伴隨著巨大的危險一起降臨,是接受這個提議,還是坐等七彥被譚玉染毀掉?這個抉擇讓當父親的他難以下定。
僅僅幾分鐘後,魏斐就離開了,而這幾分鐘的交談,卻牽動了許多人的命運,以至於,最後的結果改寫了,某些事情,悄然間被顛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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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彥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每當投入工作就幾乎忘我,最近尤其如此,因為晨淼再次面臨危機。
在拓展亞洲市場時,除了心臟起搏器導致的死亡案件以外,晨淼幾乎一路無阻的發展到今天,順暢的的讓人難以想象,這其中當然與譚玉染的精心安排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但成功之路不會這麼容易,最近一個月,晨淼遇到了這一年多以來最大的一個絆腳石。
說的更嚴重些,應該是棋逢對手。
“新宇”是一家剛剛註冊不到三個月的醫藥公司,卻在最近半個月內如一匹黑馬般突出重圍,僅僅在股市上市一週,便取得了驚人的成績,如同剛出道的明星,一炮打響。你前一天還不知道它的名字,而第二天媒體上鋪天蓋地都是有關“新宇”的訊息。
短短時間能夠以這麼快的速度爬升,這顯然不是正常現象,要說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