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就急著帶我出國了。他們認為日本的醫療條件更加優越,可是因為旅途奔波和水土不服導致我的病情加重,在日本的時候還做了手術。等我反應過來,想念你,想回到你身邊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年,在日本語言不通,父母幫我換了一機一號的手機,所以也和同學失去了聯絡。當時我還那麼小,在異國他鄉,父母是惟一的依靠,他們當然不同意我回國,我也沒有辦法。
明天用手拂去衣然臉上的淚珠,又接著說:“後來我在日本先讀了幾個月的語言學校,然後在日本唸了高中,當時是從高二開始讀的,因為不想變成你的學弟。呵呵。日本的高中比國內的高中課業還要辛苦,我付出了比別人更多的努力取得了比日本學生還高的成績。怎麼樣,你老公厲害吧。”
“傻瓜!然後呢?”衣然破涕為笑
“然後就快高考了,父母想讓我去美國讀書,我當然堅決不從啊,一定要回過。後來,我輾轉聯絡到了郝男,他告訴了我你的填報志願,和你上同一所大學是我這兩年以來的拼命學習的動力,我已經成年了,父母抝不過我,就同意我回來了。”
“郝男這個叛徒。”衣然假裝慍怒。
“哈哈,不是的,是我逼他的。”明天認真的看著衣然的眼睛:“以後我們要好好在一起好嗎,我等了好久好久,再也不要離開我好嗎?”
“傻瓜,明明是你離開我的,我怎麼可能離開你啊。”衣然在明天的唇上輕輕啄了一口。
明天立刻反客為主,獻上自己綿長深情地吻,由外及裡,仔仔細細的品嚐著衣然口腔的糖果味道。
衣然調皮的咬破明天的唇,明天吃痛的哎呦一聲,隨即懲罰似的更用力的吻住衣然。兩個人嘻嘻鬧鬧的親了好久,好像要把錯過的都補回來似的。
兩個人坐到床上,互相扔著枕頭玩,像兩個小孩子一樣天真的笑。鬧累了明天就從背後抱著衣然,躺在床上,兩個人傾訴著彼此這些年發生的事情,然後伴著彼此均勻的呼吸聲和心跳聲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寫點肉的,一來怕被和諧,二來覺得應該再等一等。
文章沒什麼點選率再加上南兒最近自己的生活比較糾結,是想快點完結的,但是做什麼事都應該善始善終,尤其不可以糊弄自己,所以還是會努力把文寫完的,最近很勤勞。
情敵對峙
兩個人雖然無法像初中時那樣形影不離的在一起,但中飯和晚飯是必須要一起吃的,久別重逢,又破鏡重圓,當然想如膠似漆的粘著對方。不過戀愛可不是生活中的全部重心,儘管大一的課業對於他們來說毫不吃力,但如果再加上繁雜的學生會工作,可供二人自由支配、獨享美好時光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明天邊給衣然夾菜邊撒嬌地說:“然然,你可不可以搬來和我一起住啊。”
衣然的手抖了一下,一片肉從兩根筷子縫裡掉落下來:“你說什麼啊,那怎麼行,我爸媽肯定不讓的。”
“我想多一些時間和你在一起啊,晚上抱著你睡,我就不會失眠。”明天繼續衝衣然眨眼睛。
“那你搬來我們宿舍,我們宿舍少一個人,正好空一個床位。”衣然把那塊肉重新夾起來,放到明天的碗裡。
“哎,不願意就先算了吧,我的床多大啊。”明天衝衣然“憨厚”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想什麼呢,快點吃飯吧,這麼瘦,一點也不結實。”衣然想就此攔截掉少兒不宜的話題。
“啊,原來你喜歡肌肉男啊,那我一定要多加鍛鍊,其實我現在就有愛的把手,只是你不知道,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什麼是愛的把手啊?”衣然是決定“不恥下問”
“笨,就是腹肌啊,要不現在你摸摸。”明天說著就來拉衣然的手朝著自己的肚子摸。衣然邊笑邊掙脫著:“誰要摸啊。”
“咳咳~~”兩個人聞聲抬頭正對上白樺的笑臉。
“衣然,好巧,兩週沒看到你了,最近怎麼樣。”白樺關切地詢問著衣然,完全無視坐在對面的明天。
明天總覺得白樺看衣然是一臉垂涎欲滴的樣子,衣然卻毫無戒心,還非常敬重和喜愛這位學長,馬上高興地與之攀談起來。明天無奈的戳著西蘭花,盯著這位不速之客。
過了一會兒白樺才彷彿注意到悶悶不樂的明天:“明天,你和衣然是好朋友?”
剛想說是男朋友,就看到衣然正在對自己卡巴眼,只好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啊,是非常非常好的那種好朋友。”衣然差點沒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