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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多利亞的臉色,微微眯了眯眼,轉向法官的時候臉色又恢復了冷靜,“法官閣下,我的證人已經證實,我的當事人在事發當時一直跟她在一起,沒有離開過,由此,控方所說的,我當事人帶人截殺控方當事人這一點根本不能成立。”

法官點點頭,轉向了沈蕭,“控方,你有什麼需要問詢的嗎?”

沈蕭起身向法官點頭示意後轉向維多利亞,“維多利亞小姐,我有幾個問題想要了解一下,可以嗎?”

維多利亞看見沈蕭之後,下意識地縮了縮肩,這個男人她見到次數並不多,但是每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給她的衝擊都不一樣,一次比一次強悍。之前,她對這個男人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溫文爾雅上,雖然嘴巴和氣場都有些迫人,但是都沒有這一次來的震撼。

這個男人站在法庭上,冷靜凌厲,帶著冽人殺伐的氣息,像一隻危險十足的狂獅,震撼人心。

她沒忘記那天這個男人的話……

他說既然託尼·溫莎敢做,那麼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他所信奉的教條就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碰了他的人,善罷甘休向來就不是他的習慣!他不會在託尼·溫莎身上開一道口子,也不會把他丟到虎鯊的嘴邊,更不會把他丟在不見天日的排水道里窩上四十幾個小時,他信奉法律,更在意臉皮,所以下三濫的事情他不做,但是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的監獄會給他敞開大門,不管這案子會讓誰的顏面無存,都不是他在意的……

男人的話依稀還在耳邊,帶著冷漠的強勢和決絕,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辣。

維多利亞腦袋有點嗡嗡響,這場官司,真的有勝訴的希望嗎?

“……可以。”面對這個男人,維多利亞有些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請問維多利亞小姐,在事發當晚十一點到凌晨零點這個時刻,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我的房間。”

“請問維多利亞小姐,當晚十一點到零點,被告在什麼地方?”

“哥哥也在我的房間。”維多利亞微微撇開了眼神。

“維多利亞小姐,請你直視我的眼睛,再回答一次好嗎?”沈蕭的同情心在他正式踏上法庭的那天就已經被他給滅了,用沈家人的話說,他身上欠缺很多人性的玩意兒,其中包括了這東西。

維多利亞微微地抖了一下,還是迴避沈蕭的視線,託尼·溫莎看著她的恐懼和害怕,緊握著被告欄欄杆的手背青筋暴突。

“維多利亞小姐,請你直視我的眼睛好嗎?”律師沒什麼人情味兒,沒什麼同情心,更沒有什麼人性這玩意兒,至少在庭上是絕對沒有的。

維多利亞避無可避,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抬眼對上沈蕭的眼睛。

“維多利亞小姐,請你再告訴我一遍,在事發當晚的十一點到零點這個時間段,被告在什麼地方?”

“我的房間。”維多利亞這一次沒有猶豫,堅定地回答了沈蕭的問題。

“謝謝。”沈蕭嘴角淺淺地挑起了一個輕微的弧度,有些古怪,卻很熟悉,約翰·奧斯汀剛警鐘大作暗叫糟的時候,那男人果然就行動了。

“法官大人,請允許我播放L7證物。”

“批准。”

很快,法庭的助手就準備好了影片器,當看到影片中播放的場景,維多利亞的臉瞬間就慘白了,臉色白的不止她一個,被告欄的託尼·溫莎看見畫面,臉色跟維多利亞差不了多少。

他死死地瞪著控方律師席上的沈蕭,這些東西,這男人是從哪裡得到的?

他到底是從哪裡得到這些東西的?!

莫東署烈少嚴聞人灝一干人,齊刷刷地側頭看著聞人斯於,那眼神有點木!這傢伙那彪悍的老婆,到底用什麼手段搜到這些證據的?!

李斯特抬臂撞了撞身邊的烈少嚴,用眼神詢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當時將託尼·溫莎的莊園徹底地翻了一個底朝天,銷燬了所有的證據,可是為什麼他們就沒有發現這東西?!

烈少嚴聳聳肩,這事兒問他?抱歉,他也是一問三不知。

聞人斯於淡淡地聳聳肩,他不過就是給這個傢伙提了一下他那晚額外觀賞到的意外,至於蒐證這事兒,他還真沒有參與。但是這傢伙的手段還真是讓他長了不少見識。他簡直要懷疑,這傢伙到底是幹什麼職業的了。

L7證物只有短短的一分鐘,就只是託尼·溫莎和維多利亞在走廊上爭執拉扯進了書房的那一段影片,雖然只有一分鐘,但是這一分鐘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