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典獄長變了,只是葉文祈還不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能觸碰的領域和逆鱗,有自己就算失去所有也不願意放棄的人。
“他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們這些長了一副可憐巴巴樣子的雜種,別想搶走。”典獄長忽然露出笑容,“你不是第一個被他溫柔迷惑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典獄長鬆開葉文祈的衣領,站起身,還很友好地伸出手,葉文祈猶豫了下,把手伸過去搭在了他手上借力站了起來。
只是站起來後,葉文祈就低下了頭,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只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弱。
要是換成狼或者別人,怕是不會像他這麼狼狽。
如一條死狗一樣,被人打了,還要忍著甚至去討好,去舔打了他的人的腳,這樣的自己真賤。
胃部很疼,葉文祈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可是他不願意吐,他不想在這個人面前示弱。
不僅因為他打了自己,更不是因為他是典獄長,因為……什麼,葉文祈覺得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了。
“不要被他的溫柔迷惑。”典獄長牽著葉文祈的手,然後讓葉文祈坐在沙發上。
葉文祈沒有坐,而是站著,側身做了個讓典獄長先坐的姿勢。
典獄長髮出笑聲,雙手按住葉文祈的肩膀,帶著幾分強迫的讓葉文祈坐下後,自己才坐到葉文祈身邊,伸手摟住葉文祈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他的下巴壓在葉文祈的肩膀上,氣息曖昧的吹拂在葉文祈的耳後,“蕭晟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懂嗎?”
葉文祈點頭,額前的碎髮遮住了他的眼。
“就算你變得比我強,你也別想搶走他。”典獄長的聲音壓得很低,“因為你不可能逃離狼的手心。”
“而他,死也會和我死在一起。”說完,典獄長就鬆開了手,端起涼了的咖啡,自己靠在沙發上品嚐了起來。
很苦,但是屬於自己的就是屬於自己的。
典獄長放下空了的咖啡杯才離開,葉文祈獨自坐在沙發上,過了許久才抬起頭,雙腿蜷縮在沙發上,雙臂抱著小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