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堅強。
蕭晟抱著典獄長,舔了下被咬破的唇,血腥味瀰漫在嘴裡,他看了狼一眼,微微垂眸,嘴角的笑容不變,貼在典獄長耳邊低聲說著話。
典獄長臉上那種媚入骨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淺淺的溫柔。
像一幅風景畫一般,賞心悅目,卻沒有一點真實感。
當吃飯的鈴聲響起,狼才放開葉文祈,葉文祈沒有再看蕭晟一眼,沉默地低下頭,把腳上運動鞋的鞋帶解開,然後重新系上,這次系的是死結,然後站起身原地跳了兩下。
感覺了一下後,又重新蹲□整理鞋帶,這次原地跳了幾下後,才滿意開始整理衣服褲子。
有時候細節能決定一切。狼的話迴盪在葉文祈腦海中,所以他整理的很慢很細緻,每一次整理完都會嘗試下,看是否是最舒適的狀態。
“好緊張……”蒼聖疏咬著自己的大拇指甲,吃吃的笑了兩聲,“不過,調……教……的真好。”
調、教兩個字被蒼聖疏拖得很長,帶著幾分曖昧和調侃,說完眼還掃了下狼的□。
狼單手支著臉,斜靠在桌子上,看著葉文祈的動作,聽了蒼聖疏的話,也只是掃了他一眼。
蒼聖疏趴在狼身邊的位置,朝著典獄長和蕭晟招了招手,“你們站在那裡,別人都不敢過來了。”
不少犯人已經往食堂走,只是典獄長他們相擁著站在中間,他們都猶豫著不敢往裡進。
蕭晟對著蒼聖疏點下頭,摟著纏在他身上的典獄長走到他們身邊,讓典獄長坐下後,才扭身對著犯人說道,“抱歉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他的聲音平和,帶著一種書生的柔軟溫情。
這聲音讓葉文祈心中一陣,彷彿聽到當初蕭晟在自己耳邊說他能行的時候,嘴角上翹,葉文祈竟露出一絲笑容。
他能行,他必須行,不行的結果就是死亡。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犯人,葉文祈發現自己竟然平靜了不少,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向狼。
狼的眼神淡淡的,張口僅說了四個字,“一死一活。”
“我喜歡……”蒼聖疏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然後湊近狼的耳朵,輕聲說道,“美嬌郎,你好狠的心呢……”
“你還真捨得。”典獄長從蕭晟兜裡掏出一根菸後,讓蕭晟坐在他身邊,自己靠在蕭晟身上。
看來,狼很看重這個葉文祈,越是看重期望就越大,而且……看了眼蕭晟的臉,值得,那段回憶對他來說只是回憶,他更不是一個會為了回憶而痛苦的人。
葉文祈……一隻沒有成長起來的小崽兒,雙手染滿血還是會去相信溫暖的方向。
就像是整個人陷進黑暗中,可是他心底還是有著堅持和一片陽光,這樣的人在這個監獄是特別的存在。
所以不自覺地會吸引住別人的目光,這也是當初他會要給葉文祈一線生路,讓他去萬炙身邊的原因。
只要給葉文祈一個機會,他就會成長為一個特別的存在。
他願意給葉文祈這個機會,可是他還是低估了他,狼是什麼樣的人,整個監獄怕是沒有人比他清楚了。
畢竟見證過狼過去的人,都已經死光了,連他都只是聽上一個典獄長說起過。
那個人的強大變態典獄長是親身瞭解過的,但是就是那樣一個人,也不敢碰狼,只敢一邊折磨著他一邊叫著狼的名字。
當他張開雙腿,忍受著各種工具在他身體上留下痕跡的時候,他是恨過狼的,因為狼越強大出色,那個人就會越折磨他。
他憑什麼就要被人當畜牲一樣拴著,只能趴在地上像狗一樣被人餵食,被人踩在腳底洩、欲用。
多虧他能忍,他讓自己變得放蕩,配合著那人的所有把戲,扭得放蕩,叫的魅惑。
那時候他才知道,當放下人這個表皮徹底變成牲口的時候,衣服什麼都是多餘的。
所以他成功了,他有了衣服有個身份,他變成了一個每天在體內含著珠子、跳、蛋的獄警。
然後一點點得到權力,侵入那人的勢力。
他的順從偶爾的挑撥終於讓那人忍不住,再一次醉酒後去騷擾了狼。
再然後……典獄長把煙吐到地上,上面默許了他接手這個位置,這個監獄。
他的名字是什麼,就連他自己都忘記,不過當他坐上了這個位置後,他就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典獄長。
蕭晟聽到狼的話,沒有吭聲,臉上的笑容甚至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