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都不好得罪。
陳德軍一來到記者面前,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就問,“你們這是要幹嘛?”看他們還不放下手裡的道具物品,“知道片場裡的規矩嗎?”實在是太亂來了,“不知道規矩,就問,”沒長嘴啊?“問不清楚,就別動手動腳的,”拿回他手裡的道具物品。
後面過來的助理導演,聽了陳德軍說的話,是後背發涼啊,和這麼多導演合作,他屬於最年輕的一位,也是最喜歡將工作和人情世故分開的一位,“那個道具師,你過來一下,將這些保管好。”看到道具師傅走過來,“一會演員要用時,再遞給他們。”不敢說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只能跟負責道具的師傅說說自己的要求。
來採訪的記者不是第一次到片場拍攝記錄片,應對脾氣不好的導演,很有自己的一套,“對不起導演,我們會注意的,”完全能很快的表露出自己的愧疚和歉意,“真的很對不起。”
少來這套,“你不要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這些天你們在採訪時的行為,我都看到了,”很多時候陳德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敢說,“不要逼我將你們趕出去。”
助理導演不等記者說話,馬上拉開記者,小聲的和對方說,“導演的意思是……“
陳德軍看到助理導演拉記者走往別處,知道他一定是在做和事老,不希望將事情鬧得大家難看,“真的是,”心裡堵著氣,那也只能自己吞,誰叫這圈子裡有自己的潛規則,不易改變?“演員,燈光師,錄音師,準備好沒有?”先拍攝電影,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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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德軍考試結束後,又開始早出晚歸,瓊森明白陳德軍做的一切不全都是因為電影,還有自己這,不懂得體諒他的男人。偶爾聽陳德軍的父母說,陳德軍參加片場聚會或是飯局,不會回家吃飯,夜裡幾時回到家中,幾時出的門,瓊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