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陳德軍吃過早點,早早的步行去大學,家裡除了瓊森一個人沒吃早點外,陳德軍的父親也剛好吃飽出了門。
在瓊森吃過早點時,7點這樣步行出門的,到了學校,進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在書桌櫃子裡找課本的時候,和同座聊了會天,拿出課本,就直接面對同座聊到上課,而同座想要聊的話題和瓊森面對的惡魔——陳德軍,半斤八兩,都是“性趣”愛好旺盛的傢伙,有不同的地方,是一方專一,一方濫情。
瓊森很慶幸盯上自己的惡魔是專一的傢伙,要是陳德軍見誰都上,瓊森一定會悲劇死,所謂身體爛性,卻情有獨鍾的男人不在少數,陳德軍這種什麼都專一的,很少見,瓊森攤上這等稀罕事,是運氣,還是不幸?瓊森自己都搞不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 章
上午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在老師簡單講解之後,瓊森很白痴的聽取了陳德軍之前和自己說過的話,竟然玩起了單槓,“27,28……”
瓊森的同桌拿閒錢去小賣部買了包瓜子,從很遠的地方看見他在單幹那瞎弄,“搞毛啊?”跑過去,特意在單槓旁嗑瓜子看了他好一陣,忍不住問,“你在幹嘛呢?”以前不見他玩這個,今個抽了哪根筋,這麼猛,汗流浹背的。
因為這型別的運動很需要體力,加上瓊森現在才開始練習這種運動,雙手手臂很吃力不說,氣也喘得不順暢,“沒……看到……我在……做……單槓的雙臂撐杆嗎?”媽(m)的,我的手快沒有力氣了。
“我知道,”瓊森的同桌有眼睛看,“我的意思是問你,為什麼要做這種‘體力活’?”沒人要求他做這個。“在床上做,效果一樣,還很爽。”
你他(ta)媽什麼毛線建議,想我馬上封啊?瓊森很用力的將自己提高過單槓,“我要長高!”再緩緩放下身子。
“你這哪裡能長高啊?”瓊森的同桌吐去嘴裡的瓜子殼,“只會讓手臂長肌肉。”
瓊森鬆開單槓,氣喘吁吁靠著單槓,“你是要說打籃球嗎?”
“對了。”瓊森的同桌獎勵他的,將袋裝瓜子口向他,“來一爪子。”
“少拿‘黃票’刷我。”瓊森真受不了他這類的好(hao)色之徒,“請人吃東西,都說得像是必須要被你□□一邊似的。”
“汗,愛吃不吃,這點分量還不夠我塞牙縫呢。”瓊森的同桌調轉回袋口,看看裡邊的瓜子,分量不多了,“花了我五塊多錢,卻只買到3塊錢的分量,這些奸商。”
“不高興,就不要買來吃。”瓊森不同情他,“呼,還沒下課啊?”
“你就這麼想回去見你那大學朋友?”瓊森的同桌看到他面色突然難看起來,“我說笑的,”不知道他們會有相處不來的一天,“天天黏在一起,不見得感情會與日俱增哦。”
他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偶的積極份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瓊森捲起衣角抹自己臉上的汗水。
“別這麼衝,傷肝。”瓊森的同桌知道不全是自己惹毛他,“我這人很哥們,今晚,去不?”
“去什麼?”瓊森比他清純多了,鬼才曉得他在暗示什麼?
“聯誼啊。”瓊森的同桌用手臼,輕撞他手臂,“大胸部的妹妹。”
“你確定不是姐姐,是妹妹嗎?”瓊森被他這麼碰撞法,渾身差點起雞皮疙瘩,“別一看到胸部大的,都統一叫妹妹。”
“我(KAO)靠,難道你乾的時候,不是和她的‘妹妹’,而是和她的年齡?”瓊森的同桌擺擺手,“我拒絕柏拉圖似的異□□往,”振振有詞道,“食肉主義者,只關注肉的品質,而不是蔬菜的價格。”
瓊森愣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會說種類呢。”
“我(KAO)靠,看不出,你也是行家啊?”瓊森的同桌要對他另眼相看了,“說,偷偷摸摸的幹過幾個?”
我能幹幾個?一個都搞慘我了,多幾個,我不成蠟人館裡的其中一真品蠟人像了?瓊森老實回答,“幹過一個。”想笑就笑吧。
“玩真的。”瓊森的同桌以為他又在耍弄自己對他的一片坦誠,“要坦誠相待,哥們。”摟住他肩膀,以便和他套近乎。
“真心實意。”瓊森逃不出陳德軍的五指山,又怎麼能如他期望的幹了又幹,“愛信不信。”
“看不出,帥得差點成國民偶像的你,竟然專一成這樣?”瓊森的同桌感嘆道,“是不是她太霸道了?沒結婚就管得這麼厲害,結婚後,你還能不能出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