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脖頸間明顯的吻/痕時,眼睛紅得更厲害了,“你昨天一直和楚尋在一起?”
“恩,昨天出了一點事。”
季夏涼從少年凌厲的目光中讀到了什麼,連忙攏隴襯衫的領口,妄圖遮住那些明顯的/痕跡。顧晨曦卻被他這樣顯而易見躲閃的樣子激怒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憤怒地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和他上chuang了對不對!我還不能滿/足你嗎!你何必還要去找別的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安靜點,不要吵到你爸和冬暖。”季夏涼反手握住少年的手,試圖提醒他屋子裡還有別的人。
但顧晨曦卻誤解成了他在乎顧臨行,在乎冬暖,在乎楚尋,通通超過在乎他,“你那麼在乎顧臨行和季冬暖是不是,那你跟我來啊,我讓你好好看看他們huan愛的地方!”
顧晨曦用力地拉扯著,不顧他的抗拒來到到了二樓最裡面,開啟門,只看到明晃晃地全部都是鏡子。晃神的片刻;季夏涼已經被壓倒在地上,少年正急/不可耐地拉/扯下他的褲/子,灼熱的下shen抵進他雙tui之間。
季夏涼當然劇/烈地掙/紮起來,雙手卻被粗/魯壓過頭頂。顧晨曦已經什麼也顧不得了,連雙方的衣服都未脫去就強/行進、入,他要證明自己存在,在這間顧臨行和季冬暖曾經翻/雲/覆/雨的鏡室裡像季夏涼證明自己的存在。
“wu???不/要???”什麼前戲都沒有做,後/面像是被活生生地撕/開,甚至比第一次還要痛上很多,季夏涼能感覺到溫熱的液體正在泊泊流出,“晨曦,你聽我說???啊!”
“你知道嗎?你最親愛的孿生弟弟冬暖就是在這裡被我爸爸做得死去活來的,你看,每一面鏡子裡,都可以看到那時候激、烈的情景呢。”
這裡,曾經是冬暖和顧臨行做的地方嗎?感覺就像被冬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季夏涼羞恥地閉緊了眼睛,顧晨曦的舌頭卻纏了上來,固執地舔開他的眼瞼;“你不敢看嗎?是心虛嗎?”
衝擊太過強/烈,眼睛還是被撬開,每一面鏡子,每一個角落,都倒映著他痛苦而又快樂的xiu恥表情,就像曾經的冬暖。而那張此刻伏在他xiong/膛上的臉,又是何等肖似顧臨行。明明心裡極度地xiu恥與抗拒,身體卻一次又一次攀登上快樂的頂峰,知道眼前忽然一黑,落入昏厥的深淵。
他是墮/落了吧,居然在一個少年身下激/動地昏厥過去,或者如顧臨行所說,他天生yin/蕩?
意識能感覺到顧晨曦正橫抱著他走過走廊,眼睛卻遲遲不願睜開,直到溫熱的水打上身體,知覺才慢慢恢復。
“季叔,來,手抬一下,我幫你把上衣/脫了。”
顧晨曦的聲音溫柔得不象話,和剛剛那隻咄咄逼人的野/獸判若兩人,季夏涼順從地抬起手臂,任由少年費力地脫去外衣,水已經打溼了luo露在外的面板,那個打算幫自己洗澡的人卻遲遲沒有動作。季夏涼吃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少年正怒氣衝衝地盯著他的脖頸,像是發狠的小獸一樣,“你在看什麼?”
“這是什麼,你說,這是什麼!”顧晨曦盯著那個掛了婚戒的鏈子,憤怒地質問,下一秒手已經一把扯下這個礙眼的掛件,他記得,昨天,這條鏈子是掛在楚尋脖子上的!現在它掛在季夏涼脖子上,又代表什麼!
“你做什麼,把鏈子還給我!”季夏涼猛然清醒過來,掙扎著要搶回楚尋的項鍊,這條鏈子對楚尋意味著什麼,顧晨曦不知道,但是他怎麼會不清楚!
看到男人瞬間激動起來的樣子,顧晨曦徹底被激怒了,“你要和楚尋在一起是不是!你要離開我了是不是!不可以,不可以,你要陪著我的,季叔!你不要離開我!”
少年激動地怒吼著,然後季夏涼眼睜睜看著那條鏈子化作一線銀光飛出窗外,“混蛋,你做什麼!”
顧不得顧晨曦目瞪口呆的神情,也顧不上身體不適,季夏涼抓起衣服胡亂套上就往樓下跑,戒指,你千萬不要不要出事,他在心裡默唸,然後飛奔到那片可能是掉落地的草坪開始瘋狂地尋找起來。可是翻遍了每一寸土地,都不見戒指的蹤影。會在哪裡呢?忽然游泳池波光粼粼的水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雖然明知道後面受傷不宜下水,但是轉念一想楚尋得知戒指不見了的神情,還是咬咬牙脫去外套和褲子跳下了水,早春的天氣,池水是透骨的涼。
顧晨曦一直站在視窗,姿勢僵硬地看著季夏涼蹲著彎腰一寸一寸在草坪裡摸索,然後脫掉衣服一頭扎進游泳池。整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