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幹嘛啊。”薛浩宇皺緊眉頭,“趙彥端找你出去幹什麼?”
薛浩宇不悅的質問。錢好不自在的動了動。“就出去溜達一圈。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趙彥端居心叵測,你少跟他來往。”薛浩宇壓抑怒氣,低聲警告。
“你不是趙彥端的朋友嗎?”錢好不舒服的問,“你幹嘛這麼詆譭他?”薛浩宇頭疼的捏捏眉心。
“我不是詆譭他。他跟蕭寒深是一夥的。”“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過蕭寒深一個字。”
錢好咬牙,他不想跟薛浩宇鬧得很僵。“對不起,我心情不好。你早點睡吧。”薛浩宇戴上眼鏡離開。
他現在越來越有一種無力的感覺。跟趙彥端鬥,他還真是一點都馬虎不得。
趙彥端,你是不是真的就是不可戰勝的?你怎麼可以把別人的人生擺佈成這樣?
錢好無力的跌坐在地上,蕭寒深,你到底還要怎麼樣?我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徹底擺脫你,為什麼你偏偏不肯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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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要到了。不過春寒料峭,天氣還是挺冷的。鄭姨回來又走了。單位裡臨時有事。
“咳咳咳——”壓抑的咳嗽聲攪的他沒辦法入睡。空氣裡若有若無的瀰漫著一股劣質香菸的味道。
錢好煩躁的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咳咳咳——”悶在嗓眼兒裡的咳嗽聲聽的錢好心裡直癢癢。
忍什麼忍?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咳嗽出來,聽的他都替他難受。
“咳咳——”打火機火石摩擦的聲音很細微,要不是他一直留心門外的動靜,絕對不會注意到。
還抽?都咳嗽成這樣了還抽?也不怕抽死他!錢好怨懟的想,棉被矇住腦袋,管他是死是活,跟他有半毛錢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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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彥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一通打量。“你幹嘛?”錢好沒好氣的推開他越靠越近的臉。
“我不想被你男人打,你最好離我遠點。”趙彥端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你昨天晚上出去偷人了?”錢好沖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還是縱慾過度?你看看你自己,明擺著一副沒睡好的模樣。”趙彥端好奇的說。
“小孩子家家的胡說八道什麼。”錢好閃躲著小孩兒探究的眼神,“昨晚上挺冷的,有點凍著了。”
小孩兒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倒也是,昨天晚上還下雨來著,現在也沒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