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浩宇語重心長的告誡。“哈?”錢好雲裡霧裡轉悠了兩圈,那小孩兒真有這麼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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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日,專家準時到達。錢好像個小白鼠一樣被人顛來倒去的一頓折騰,最後送回病房的時候只剩下一口氣在。
哼哼唧唧的躺在病床上,錢好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好好,快來喝點水。”鄭文清這些日子為了照顧錢好,跟單位請了一個月的假。
“鄭姨你也歇會兒。剛才跑前跑後都是你在忙。”“好,我也歇會。”鄭文清坐在錢好的床邊。
“好好,那位薛先生跟你什麼關係?”鄭文清忍了很久,今天終於是忍不住了。
“沒什麼關係。”錢好不自在的回了一句。“沒什麼關係為你把專家從英國請過來?”
鄭文清挑眉,“好好,你是不是當我傻?”鄭姨傻?鄭姨要是傻的話,那這世界上就沒有精的人了。
那一雙歷眼明察秋毫。一隻蚊子從她眼前飛過她都能分出公母來。這話是誇張了點,但卻可以充分的說明問題。
“這個吧,關鍵人非常有愛心。遇上知心姐姐了唄。”趙彥端裝傻充愣。
“死崽子。”鄭文清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給我正經點說話。”錢好揉揉被拍疼的地方。
“這還不正經?”錢好嬉皮笑臉的打哈哈。“鬼崽子。”鄭文清拿他沒辦法。他既然不想說就算了吧。
“好好,要不要吃點東西?早上起來等著檢查,你什麼都沒吃。”鄭文清關心地問。
“好啊。”錢好的確是餓了。餓的有點頭暈眼花。“你等著,我去給你弄吃的。”
鄭文清拍拍他的手,站起來出了病房。
錢好鬆了口氣。鄭姨這幾天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也不知心裡都在糾結什麼事。
不過想來也就那麼幾件事情能讓鄭姨這樣為難,而那些事情恰恰是他現在最不想提起的。
“吃飯了嗎?”薛浩宇推門而入的第一句話就是關心他的民生問題。
“還沒,鄭姨去打了。”錢好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醫生怎麼說?死的了不?”
薛浩宇惋惜的搖頭,“醫生說禍害遺千年。一時半會兒還死不掉。”“那倆不是英國醫生嗎?他們懂中文?”
錢好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他自己的身體他心裡明白。本來就沒什麼大事。只不過被他折騰的狠了,所以不樂意的跟他鬧點小脾氣。
“涉獵範圍比較廣。”薛浩宇調侃的說。“今兒心情不錯?”錢好好奇的問,難得啊,薛先生可陰沉了好幾天呢。
薛浩宇這兩天心情起伏極大,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的。真不明白到底誰這麼大的本事惹動他翻臉。
“確實不錯。”薛浩宇坦然承認。“可以問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嗎?”錢好小心的瞅著對方的臉色。
薛浩宇一言不發的盯著他。錢好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後脖頸子發涼。“其——其實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真乖。”薛浩宇拍拍他的腦袋,“告訴你個好訊息。用不了一個月你就可以出院了。所以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配合治療。否則——”
錢好脖子一縮,伸出右手。“我保證,我向毛主席保證,我絕對好好配合。”
薛浩宇心滿意足的走了,留下冒了一頭冷汗的錢好。安撫的拍拍胸口,錢好心有餘悸的想:薛浩宇這樣的人,誰敢跟他在一起?隨隨便便一個眼神,都可以殺人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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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什麼心理。”趙彥端不贊同,“看別人受罪你就美了?”“趙彥端,幸災樂禍是你的專長不是我的。”
薛浩宇冷靜的開口,“我只是欣喜於惡有惡報。蕭寒深他自作孽不可活。落得如今這下場他活該。”
趙彥端嘴角抽搐,“幹嘛說得這麼冠冕堂皇?薛,錢好不會跟你在一起,你死了那條心吧。”
“你怎麼知道?”薛浩宇眯了眯眼,“趙彥端,你背地裡又幹了什麼?”
“我幹什麼了我。”趙彥端無辜的申辯,“我可是好心。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為什麼那麼想讓蕭寒深跟錢好在一起?”薛浩宇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