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沒用的。我溜達一下午,渴死了都。你不至於摳求的連點酒都捨不得給我喝吧!”
“耗子,這話可是你說的。你今天要是喝少了,別怪哥哥我不放你走!”侯永明來了精神,大呼小叫的呼喝服務員上酒。
“老大一會兒過來。還有張帆,焦猛。哥幾個都結婚了。”侯永明笑眯眯地說。
“可夠早的,怎麼一點也不響應國家計劃生育政策?”錢好調侃,端起一杯酒。
溜達了一下午,一口水沒撈著喝,還勸了一場架。他現在還真是口乾舌燥的。
“別喝。”蕭寒深攔著他,“你身體不行。喝完了要遭罪的。”站起身,開啟包間的門。
“服務員,來壺茶水。”錢好的臉上一時間閃過各種顏色。侯永明意味深長的看著錢好。
“身子不爽利?”錢好很想一杯酒潑他臉上。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啊!老子的臉都丟盡了!
“嗯,有點。”錢好彆彆扭扭的應了一句。“耗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十男九痔,正常。”
“正常個鳥!老子沒痔瘡。”蕭寒深要完了茶水坐在錢好的身邊,笑著拍了他後腦勺一巴掌。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抹不開的?”錢好狠狠的瞪著蕭寒深。“老子抹不開個屌!”
“哈哈。”侯永明樂的前仰後合。“耗子,你什麼時候學會說髒話?難得啊。太他媽的難得了。”
“少見多怪。”錢好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哎,怎麼能是我少見多怪?你記不記得你初中時的死樣子?”
侯永明不知道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自己咯咯的笑個沒完。“他初中怎麼了?”蕭寒深好奇的問。
“我們好好從小到大都是尖子生。”錢好一哆嗦,“你說話別陰陽怪氣。我聽了頭皮發麻。”
“我這不模仿你那什麼姨的口氣麼。”侯永明笑著說。錢好滿頭黑線。鄭姨說話才沒這麼變態好不好。
“初中時候這小子眼高於頂,一點也看不起我們這群混子。”侯永明懷念的說。
蕭寒深點點頭。他怎麼看都不覺得錢好會跟侯永明這種人是朋友。對方太張狂,不是他喜歡結交的型別。
“那後來你們是怎麼好上的?”錢好一口茶水差點噎死自個。蕭寒深他奶奶的什麼意思?
什麼叫“怎麼好上的”?整的好像他們之間有多大的奸,情似的。
“不打不相識唄。你看錢好長得瘦不拉幾的。勁兒可不小。那會兒我們四個都沒打過他。”
蕭寒深不信。“就他?以一敵四?怎麼可能!”“你還真別不信。錢好就是一不要命的瘋子。那簡直了,哪叫打架啊。跟拼命似的。打得我們四個都怯了,他還虎視眈眈的準備咬呢。”
“別把我說的跟個瘋狗似的。”錢好沒好氣的插嘴。“你根本就是啊!我沒歪曲事實。不信一會兒別人來了你問問。”
“有完沒完?你存心給我添堵是吧?”錢好沒好氣的瞪眼。侯永明嘿嘿直樂。
“想多了不是。我哪能啊。我是那人嗎?”錢好心說,就你這孫子,什麼缺德事幹不出來?
“錢好擱哪兒了?快點給我看看,想死我了。”大呼小叫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來。
門猛地被推開。“錢好!”包間裡燈火通明,因為人還沒到齊,所以大燈開著。
“哎呀,這小模樣,一點沒變。還是這麼俊(zun,四聲)。”一個長的虎背熊腰的男人撲了上來。
蕭寒深一驚,想擋住錢好,卻被一邊坐著的侯永明拉的向後倒去。悲催的錢好被一座大山壓在下面。
“吧唧。”一口,親的錢好滿臉的口水。“我操,你敢把口水抹我臉上。”錢好大怒。
一巴掌拍開緊抱著他不放的男人。“哈哈,老大,這麼多年,好好還是一點都不喜歡你。”
“張帆,你他媽的少說風涼話。”熊男孫柳仰躺在錢好身邊的沙發上,哀怨的瞪著他。
“別用那麼噁心的眼神看我。我要吐了。”錢好受不了的挪動著離他遠點。
蕭寒深咬牙。剛剛要不是被侯永明拉開,他絕對會一拳上去。連他蕭寒深的人都敢動!媽的,活膩了吧!
“好好,你不愛我了。你個死沒良心的。一消失就是十年,你知道我這十年是怎麼過的?”
焦猛抓了把瓜子,一邊嗑一邊看著樂。張帆坐在侯永明身邊,意味不明的直盯著蕭寒深看。
只不過後者現在全副心神都用在防備孫柳的身上,所以並未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