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在乎地說。
“為什麼沒必要?錢好,你到底在鬧騰什麼?”蕭寒深目光幽深的瞅著他。
“從見面到現在,你一直若有若無撩撥我,錢好,難道你的用意不是為了跟我在一起?”
錢好無語,“蕭總,你少含血噴人。我什麼時候撩撥你了?咱做人能不能要點臉?您還能更自以為是點嗎?”
蕭寒深咬牙,“錢好,你那點小聰明不要拿到我面前丟人現眼。我不計較你私下裡的小動作,但是你最好乖乖承認你對我有感情,否則————”
“否則?”錢好冷笑,“你是要打啊還是要殺?”蕭寒深看著他,緩緩的開口:“你要知道,我有很多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錢好睏難的吞口口水。“這——這是法治社會。你敢————敢胡作非為。”
“錢好,你是今天剛出社會嗎?這麼幼稚的話你也說得出口?”蕭寒深笑眯眯的問。
錢好語塞。“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在一起。”蕭寒深語氣森然地說。
“我操,我從來不知道搞物件這玩意還可以威脅別人。”錢好來氣了,他哪一句說的是人話?
“你就是個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倔驢,跟你不能用正常手段。”蕭寒深沒好氣地說。
“你他媽的才是倔驢。”錢好暴怒,這什麼人啊。就沒見過這麼損人的。還跟他媽的處,處他媽個B吧!
“咔嚓。”錢好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壓到了受傷的某個部位,疼的他直抽氣。
“好好,你起來了嗎?”鄭文清站在門口換拖鞋。“起來了,鄭姨,正吃飯呢。”
錢好答了一句,警告的瞪了眼對面的蕭寒深。“哎呀,你怎麼吃開水泡飯啊。這麼多菜你怎麼不吃?”
錢好捧著碗,呵呵傻笑。“那什麼,鄭姨,我昨天晚上有點拉肚子,不敢吃油膩的東西。”
“拉肚子?是不是上山吹涼風激找了?”鄭文清摸了摸錢好的額頭。
“還好沒發燒。你怎麼不早說。”鄭文清責怪的捶了一下錢好的肩膀。
“老王,你給好好找兩片諾氟沙星。好好你等著,我給你熬點粥。”
“哎,鄭姨,你不用忙了。我將就著吃點就行。一會兒就好了,沒什麼大事。”錢好不好意思地說。
“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自己的身體都不知道愛護。”鄭文清嘆氣。
“你這孩子,這麼多年在外面都是這麼過的?你也不小了,就沒尋思成個家?家裡有個女人照顧才像樣子麼。”
錢好縮著脖子不敢隨便亂搭茬。“好好,你有沒有物件?”錢好不好意思的撓撓腦頂。
“這麼多年一直忙著工作,還沒顧上找。”鄭文清洗米下鍋加了水,放在灶臺上燉著。
“好好,你嫌棄我們這小地方的姑娘不?”“哎呀,鄭姨你說的是哪的話啊。我不也是這小地方出來的麼,怎麼能嫌棄自己家鄉人呢。”
“那就好。好好,我跟你說,我同事家有個姑娘,是我看著長大的,人特別賢惠,長得也漂亮。學歷也不低。你要不要去看看?”
錢好傻眼,“鄭——鄭姨,您這是讓我去相親?”“相親怎麼了?現在大齡青年解決婚姻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相親。”
鄭文清接著遊說,“好好,你去看看吧。那姑娘人品好的沒話說。又是知根知底的人。鄭姨還能騙你不成?”
錢好無語,是不能騙他。可他是個GAY,不喜歡女人啊!這可怎麼整!
“多大年紀啊?”蕭寒深笑著插話。“24,剛剛大學畢業。”鄭文清看了蕭寒深一眼。
“好好,算命的可說過。男女之間大四歲那可是上等婚。”錢好苦笑。
“什麼學校畢業的?”蕭寒深接著問。“Y大。名校畢業。”“現在做什麼工作?”
鄭文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位怎麼比錢好還積極?“在銀行。有編制的。”
“鄭姨,還是不要了吧。我現在還不想成家。”“還不想?等你想的時候都老了。你說說你都多大了,怎麼還一天到晚吊兒郎當的?”
“我哪有吊兒郎當?”錢好喊冤,“你沒看電視上那些成功人士都四五十歲才結婚。我還不到三十,著什麼急?”
“還不著急?好好,你媽死的早,我一直拿我自個當你媽,婚姻大事你自己不著急,作為家長的我能不著急?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抱著孫子?”
錢好語塞,抱孫子?還真有理想,只不過,這一輩子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