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食物在我面前,你認為我會捨近求遠嗎?”
“……”
臥槽……
莫馭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雖然他二叔夫是個吸血鬼,可人家和二叔那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再說了二叔夫能控制得住自己,而且他也不是天天吸二叔的血,大部分時間喝的還是動物血……對啊!莫馭昭腦海中靈光一閃——
“那你可以去準備一些動物血啊!”
誰知靳祁聞言卻是嫌惡地皺起了眉頭,“我不喝那東西,噁心。”
“……那從醫院血庫裡取一點?”
“這個我已經試過了,”天延插話道,“可惜沒用。”
“什麼意思?”莫馭昭沒聽明白。
天延嘆了口氣道:“這六年來,你父親託我照料他,我幾乎每週都會去醫院的血庫取血。可是沒用,就算他一直喝血,身體好轉的跡象也是難以察覺。他六年前的傷口甚至到現在都沒有痊癒。”
莫馭昭心頭一跳,“是在心臟附近嗎?”
天延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沒錯,他六年前為了救你二叔,差點被銀器刺穿心臟。”
銀器對吸血鬼是致命的。
莫馭昭毫無疑問地知道這一點。但莫沁只說靳祁救過二叔一命,卻沒說差點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這兩者的意義可是完全不同的。前者,莫家完全可以用滿足靳祁的要求來報恩,後者,莫家必須還給靳祁一條命。難道他就是被還的這條命?……莫沁還真是坑兒子專業戶啊!莫馭昭鬱悶極了,靳祁施恩的物件的二叔,怎麼說也輪不上他嘛。
“為啥偏偏是我啊。”莫馭昭嘟囔道。
“其實,你不用這麼委屈,”天延道,“當初你二叔是為了救你才遇到危險,靳祁救了你二叔,也算是救了你一命。”
“……”
莫馭昭被這頂大帽子砸得眼冒金星,“臥槽,我咋不記得了?”
天延笑道:“你當時還是個小苗苗,哪能記得。”
莫馭昭抿了抿唇,還是有些不甘,“那我的血,就對他管用了嗎?”剛才吸得那麼歡。
“你還記不記得,六年前,你家中曾擺過一口金鑲邊的棺材。”靳祁突然開口。
莫馭昭瞟了他一眼,低頭開始苦思冥想。
其實六年前的事情他也記得不太清楚,不過他六年前好像受過一次重傷來著。
莫馭昭有些震驚地抬頭,“難道我那傷是你弄的?!”
靳祁道:“如我所記不差,應當是。”
臥槽……莫馭昭在心底腹誹,他就記得當年自己莫名其妙的大出血,原來是這個吸血鬼乾的好事。
靳祁道:“當年我昏睡半年,意識不清。突然有一天聞到了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香味,我憑藉著本能吸取我所需的,憑藉著我的印象,以及莫沁的話,那人應該就是你了。”
“……所以?”
“所以你的血對我有修復作用,你是我命中註定的血獸。”血獸是吸血鬼命中註定的血液契合者,人獸不論,吸血鬼一旦喝下契合血獸的血液,就能力量百倍,比飲用普通的血液不知強了多少倍。莫馭昭的二叔就是他二叔夫的血獸。
“什麼?!”莫馭昭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他指著靳祁對天延道,“媽的副班他這是啥意思?”
天延安撫道:“不要罵髒話嘛,要淡定。”
“淡定個鬼啊!”莫馭昭咆哮,“他這意思是要我給他當食物當藥引啊!”
“呃,差不多吧。”
“……尼瑪,”莫馭昭抓狂道,“我不管,他救了二叔就讓二叔來報恩好了,我反正不記得,而且我六年前也差點被他吸成乾屍了,這回他想故技重施可不成,我死也不會答應的!副班你去和我爸說說好了,要獻血讓他自己獻,我才不幹,我還年輕,不想這麼早死。媽的到底為啥要讓我來獻血啊,就因為我長得帥嗎?!長得帥又不是我的錯!”
天延:“……”
靳祁道:“你長得不帥。”
天延:“……”
莫馭昭:“……”
媽了個蛋的,竟敢否定你昭哥的長相!簡直罪無可恕!
前因加後果,莫馭昭一下子就被惹毛了。他噌噌噌跑回房間,拿出莫沁給他的據說是祖傳古籍之類的小破書,對著靳祁就開始唸咒。
天延起初還很驚慌,想要阻止莫馭昭的發飆。
可聽著聽著他就覺得不對勁了,怎麼一點咒術的反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