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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謝偉看著白明宇耀眼的笑容,心頭顫了幾顫。

哪怕是一個笑容,一句很平常的話,只要是從白明宇口中說出的,他都會興奮上半天,把那些詞句藏在心底慢慢的細細的品味!

白明宇有點挫敗的想,如果不是謝偉和唐瑄一直這樣由這他的性子,隨他肆意妄為,他可能會是另外一個樣子吧?!

現在可倒好,自己身邊也只剩下謝偉了,唐瑄把他搞成了這個樣子,連衣袖都沒揮,不帶走一點雲彩的走了!

白明宇心裡有點難受,他仰著頭頂著上空看,眼神有些飄渺。

謝偉的人很快就到了這裡,從車內將七金先生請了下來,塞進了另一輛車子中。

白明宇沉默了一下對謝偉說:“我有事兒今兒不去公司了。”語畢,他鑽進了車內。

一路狂飆到秦少的宅子,將車子停在車庫後,一蹦一跳的下了車。

家裡的傭人告訴他秦少去公司上班了。

白明宇點了點頭,從秦少的酒櫃中拿了幾瓶洋酒走向了臥室。

他坐在床邊上舉著酒瓶子往嘴裡猛灌著酒,味蕾舌頭好像都已經麻木了,他感覺不到入口的東西有什麼的滋味。

喝著,喝著他徒然噁心的乾嘔了幾聲,衝進了廁所,對著馬桶瘋狂的吐了起來。

白明宇哇哇哇吐著,吐的好像連肝肺內臟都要從口裡掉出來一樣。

之後,他爬在馬桶邊,抹了抹嘴角去按沖水的開關。

嘩啦啦的清水從馬桶的周圍流了出來,瞬間馬桶內的濁物被沖洗的一乾二淨。

白明宇深深的呼了兩口氣,站起來去洗手檯漱嘴洗手,杯子裡接滿清水後,他對著杯口往嘴裡灌水,一股子溫熱的東西從鼻子裡流了出來,一點點的滑進裝滿清水的杯子中,呈現出一圈圈淡粉色的波紋,然後消失不見了。

白明宇看著愣了神,大滴大滴的血正在從他鼻孔中流出,大約兩分鐘之後,白明宇恍然驚醒過來,擰開水龍頭將自己的頭湊到了水柱的下面,水柱打溼了他的頭髮,浸溼了他的臉,就連鼻血也被帶到了下水道中。

半晌之後,白明宇發現清水開始起不到什麼作用了,因為鼻子裡流的血越來越多了起來。

他有些慌神,甩著溼透了的頭髮仰起了臉,抓著一條幹淨的毛巾捂住了鼻子。

腦袋很沉,有一種極為尖銳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尖叫著,擾亂著他腦部的神經,白明宇受不了的虛晃了下身子,腦袋好像要炸開了,刺痛隨即而來,他很想豁開自己的腦門看看裡面是不是鑽進去了什麼東西。

刺痛難忍,白明宇蒼白的臉,毛巾被鼻血染紅了大片,幸好不再流血了。

白明宇隨手將毛巾丟在了洗手池裡,踉蹌著身子走出了浴室。

像個破碎的娃娃一樣癱在床上,瘋狂的揪著頭頂的頭髮。

刺痛讓他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他以為自己的腦漿會從頭髮絲裡跑出來,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只是痛,痛到了極致。

胸口悶的他喘不過氣來,白明宇狼狽的蜷縮在床上,身體在瑟瑟發抖,他狠狠的咬著下唇,血漬從粉色的唇瓣中溢了出來。

疼痛來的很突然,走的更是讓人猝不及防。

不一會白明宇便恢復了常態,抬頭看著鏡子中自己,苦澀的勾了勾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唐瑄被父親的人強行押上了飛機,頭等艙中父子兩人冷冷的對互相看著對方。

唐函禮對兒子那樣的眼神選擇了忽視,他坐在那裡愜意的往嘴裡一口一口喝著咖啡。

唐瑄側目看向外面的雲層,他知道今天下午花傾將會向那個城市的媒體宣佈,唐氏破產了。

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

唐瑄的臉色很陰沉,就連眼神都顯得有些暗淡無關,沒有以前的精明和機敏。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冷硬呆板的木頭人,沒有一點生氣。

唐函禮憤懣的冷哼了一聲,心頭那股子怒火併沒有完全壓下去。

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唯一的兒子會為了那樣的人這樣公然的跟自己作對,更無法忍受的是,他為了那個人可以不惜浪費自己近三年的大好時光來經營一個外強中乾的唐氏。

雖然他那時候選擇放任他,可現在他絕對不允許唐瑄在跟那個人攪在一起。

他的兒子一定是冷靜而又自持的,他是一個商人也應該是一個聰明人。

他不應該為了那不切實際的愛情而浪費自己大好的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