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乖一點,如果你不想吃苦頭的話。”升高一百八十七公分的紀炎旭,抓住只有一百七十六厘米、體重不過五十四公斤的姜若木,簡直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鬆。
“哇!”
北紀炎旭攔腰抱起,扔進病床裡,不鏽鋼的支架立刻發出刺耳的響聲,姜若木大叫一聲,很快又捂緊自己的嘴巴,蜷縮起膝蓋。
“外面這麼吵,不會有人聽見的。”紀炎旭說著,脫下球鞋,爬上床,不忘拉上天藍色的窗簾。
房間裡的光線立刻變得黯淡,立在牆角的松下冷氣機呼呼地吹著,可是依然吹不散室內一樣的壓抑與狂熱。
“我不要做!”感覺到紀炎旭像塔一樣結實的身軀,不斷逼近自己,姜若木不僅雙肩抖動,懇求道。
“可是我想做,你不是為我而存在的“侍寢”嗎?”
紀炎旭拉下脖子上的領帶,纏繞在姜若木的手腕上,姜若木揮舞著雙臂反抗。但是沒用,依然被拉高到頭頂,領帶穿過床頭的鐵欄杆,打了個活結。
“不要!那是你們家的變態規矩,我從來沒有承認過!”姜若木褐色的瞳仁已經溼潤,拼命地扭動手腕,結果是越抽越緊。
“是百年的傳統,你別忘了,是你自己爬到我床上來的。”紀炎旭凝視著姜若木因羞憤而漲紅的臉,“美食當前,我沒有不吃的道理。”
“……”
提起這個,姜若木實在難以啟齒,不是他主動爬上紀炎旭的床,而是被父母下了藥,設計送過去的。
他稀裡糊塗地被推進少爺的房門,看見古色古香的臥房裡,擺著一張青銅雕刻的大床,紅色紗幔從天花板一直飄曳到地毯上,周圍的銅鼎裡還彌散著玫瑰的芳香。
紀炎旭全裸著身體,一臉慵懶地依靠在雪白的蠶絲枕上,深黑的眼眸一盯見他,即可閃過一絲驚訝,接著便是狂喜!
腰間的慾望漲得很疼,很想做,不管物件是誰都無所謂,姜若木已經被慾火折騰的神志不清了,一看到紀炎旭動情的視線,就毫不猶豫地走過去,投入他的懷抱……
“際少爺指名要你,可是你怎麼都不開竅,我們只好……”事後,為紀家忠僕、兼家庭醫生的父親,毫無愧疚感地說道。
“能成為本家少爺的侍寢,是多少人都擠破頭的事情,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母親也在一旁幫腔,責怪他都攀上高枝了還不滿意!
“你麼有沒有搞錯!我是男人!不是女人!而且,他還小我八歲!做什麼侍寢?!你們到底在想什麼啊?!”
怎麼會有人把親生兒子,送到另外一個男人的床上,還引以為傲?姜若木實在難以瞭解。第二天,因為身體不適,他不得不躺在床上,聽父母的辯解。
古老悠久的紀家,有一個傳統,就是在加速繼承人,即本家少爺的成人禮上,由家族親戚。族人一起送上一名精心教養的男寵,作為少爺成人的禮物和標誌。
為什麼是男人,不是女人,那是因為紀家向來重視血統,不允許有私生子出現,侍寢若是男性,自然就不會有那方面的麻煩。
而且,政府雄性也代表著更強大的力量與威望,如同狩獵猛獸,符合紀家少爺尊貴的身份……總之,是千百年前,就傳承下來的家族規矩,必須嚴格遵守。
——這是什麼破家規?姜若木愕然,姜家世世代代都是紀家的僕人就已經很過分了,現在連兒子都出賣,就因為紀家歷史悠久u,有權有勢嗎?!
姜若木氣得幾乎暈倒,堅決不從。可是儀式已經舉行過,木已成舟,紀家上下都把他視作紀炎旭的侍寢,還不顧他的意願,硬要他應聘世林高中做校醫,以增進他們倆的感情和相處時間。
和紀炎旭那早熟的、充滿男性魅力的容貌不同,姜若木長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加上總是藍色襯衫、滌綸西褲,外加一件袍的樸實打扮,總讓人想起森林裡的小白兔。
只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姜若木看起來弱不禁風,實則很要強,非常獨立。
從小,他的爺爺、奶奶、父母親都是圍繞這紀家打轉,很少關心他,姜若木從八歲起就懂得自己買菜做飯,學習成績又好。
都說成長環境決定一個人的性格,姜若木受不了紀炎旭的大少爺脾氣,以及他毫無廉恥觀念,動不動就抓住他親吻的行為,逃離了紀家,“你這麼喜歡男人,就去找其他人啊!變態!”
結果,當他下午酒杯紀家的保鏢抓回,被反捆手臂吊起來,弄得很慘。紀炎旭用強勢的行動告訴他,一,他不會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