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跑來城南打架鬧事。
本來打架鬧事這種小事也不必麻煩何一茗去處理,可是吧,來鬧事的人都是城北的元老。更是幫裡的元老,都是為韋老的江山做出過重大貢獻的,如果處理的不好,就能被安上一個挑撥內亂的罪名。
鄭北方笑笑,不說話。
何一茗也笑,讓二笑拿出證據。二笑點點頭,捧起手裡的證據大聲念起來。“一個月前,也就是我們南江老大失蹤的當天,有人清清楚楚的看到城北的兩個打手,偷偷摸摸的走到南江的家門口,並在離開的時候,帶了一大個麻袋。據目擊人回憶,那個麻袋,足夠裝下一個成年人。”
“那人呢?你把人,帶出來給我看看!”鄭北方擺擺手,笑眯眯的看著何一茗,等他拿出證據。“只憑一份資料,你不會,就想定我的罪吧?”
“當然不可能。”何一茗勾勾手指頭,門外,就有兩個大漢一人擰著個雙手捆綁的男人走進來。等到走近,大力把那兩個男人扔到地上,轉身離去。
城北那邊,有人的臉色變了變。
何一茗看見了,學著鄭北方的樣子攤攤手。“看看吧,問問你後面的人,這是誰的手下。”
事情就發生在一瞬間。
鄭北方後面的某個人頭一偏,地下的男人掙脫了繩索,舉著一把小刀從何一茗坐的凳子後面捅進來。木質的凳子,上面的鏤花,成了致命的弱點。
冰冷的刀子插到背上,拔出,鮮熱的熱血噴出來,何一茗一陣暈眩。
就要這樣死了?
不!
砰砰砰,槍身,桌子倒地的聲音。
一陣哄亂中,何一茗翻身躲到牆後,掏出槍,偏頭瞄準正在手下保護下逃出去的鄭北方。
還是三槍,一槍打在鄭北方的背上,兩槍打空。人人都領教過何一茗的槍法,自然躲的躲,跑的跑。
等到人都跑光了,何一茗才癱坐在地上。整個房間裡充斥著一股子腥氣,滿地的死人。
二笑在混亂中不知道跑去哪裡,身邊一個親信都沒有,何一茗一個人蹲在剛剛還人聲鼎沸的房間裡,捂著背等著力氣恢復已點,然後好衝出去。
火辣辣的感覺從背上衝上來,何一茗苦笑,現在背一定在不停的流血。
他突然很想很想一個人,那個昨天晚上還在他體內馳騁的男人。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