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在車裡眯了不到兩個小時,根本就不夠睡,迷迷糊糊的開啟車門,冬天的夜風冷的刺骨,吹得王言一下子精神了很多,甩了甩還有些昏沉的腦袋,王言拿起車上包裝精美的禮盒,向肖逸寒眨了眨眼長了長嘴無聲的喊了聲媳婦,指了指王家,肖逸寒看了耳朵紅紅,臉不由自主繃得更緊了,不好意思再看王言低著頭關好車門,就往裡走。
“肖總,歡迎。”門口接待客人的青明接過肖逸寒的請帖,看了看就還給了肖逸寒,笑著往裡迎人。
王言無奈的輕笑,對肖逸寒的害羞又愛又恨,拎著禮盒就往裡走,青明和眾保鏢腰板挺直,微不可察的低頭行禮,根本沒人敢過去阻攔,而另一個想要遛進去的人見狀想要渾水摸魚,卻馬上被丟了出去。
“呦~五爺我們盼星星盼月亮的,總算把你盼來了。”忽然從角落出來一個人把王言拉了過去,才過去,吊兒郎當調侃的聲音就響起來了,王言鄙視的瞥了人一眼,不客氣的拿起桌上看起來就不錯的紅酒想開啟,不過沒得逞被剛才拉他的人給攔住了。
“別啊,這是我給老爺子的禮物。”魯明搶過酒瓶抱在懷裡,警惕的看著王言,“光著一瓶酒就花了不少功夫呢。”
看魯某人那防賊一樣的表情,王言一巴掌拍過去,被某人躲過去了,王言也沒想較真兒,順勢倒進沙發把錢擎擠到一邊,閉上眼懶得說話了。
還是錢擎發現王言有氣無力的沒啥精神,推了推旁邊躺屍的人:“五爺,怎麼回事啊,眼睛這麼紅。”
“沒事,沒休息好而已。”王言感覺眼皮子沉重,也沒睜開眼,“陸er呢?”從剛才開始就好奇為啥就錢擎和魯明兩個人了,平時這種非來不可的晚會場合他們哥幾個可都是一起貓在角落裡躲清閒的,這次譚陸卻沒在,這不科學啊。
“他說是去找朋友了,聽說是一個挺大的報社的少東家。”錢擎滿不在乎的轉著手裡的酒杯,還故意在王言鼻子下晃了晃,被王言嫌棄的撥開了。在王家他們就愛這麼做,王言喜歡喝酒,卻油頭疼的毛病讓家裡管得死死的,在王家他們喝酒的時候就愛在王言面上晃。
“王言兒?”說曹操曹操到,錢擎話音兒剛落,譚陸帶著兩個人就過來了,不過說話的不是譚陸帶來的兩個人其中一個。
聽著聲音很耳熟,王言睜開眼一看,能不熟嗎,就是他室友,魏肖和胡浩,一驚一乍咋呼的正是魏肖,而胡浩也是推了推眼鏡,吃驚的看著王言。
“你們認識?”譚陸左看看右看看,真不明白他意外認識的兩朋友怎麼和王言認識。
王言見傻眼的眾人笑了笑,一手一個攬住胡浩和魏肖的脖子。
這裡無巧不成書的狐朋狗友湊到一起物以類聚了,另一邊肖逸寒害羞勁兒過了卻沒找到王言碰到了王仲軒。
“肖總,借一步說話?”王仲軒對肖逸寒揚揚手中的酒杯,指了指旁邊,肖逸寒冷這張臉點了點頭,跟著到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肖總,你年輕有為,我稱你一聲肖總是因為我敬佩你,”王仲軒拿一杯酒遞給肖逸寒,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喝乾,晃了晃空杯子。
肖逸寒很給面子的接過酒一口喝乾,現在肖逸寒很少這樣喝酒了,不過王仲軒是王言的哥哥,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好,肖總是個痛快人,我也不想跟你繞彎子了,”王仲軒靠在長桌子上,收起平時的玩世不恭,“我爸你也知道,王首長,做了那麼多年軍人,性格也難免頑固不化,古板守舊,他是不會同意自己的兒子跟一個男人搞在一起的,想必你也不想到時候小么被打斷了腿掃地出門吧?”王仲軒說到這裡,抬頭觀察了下肖逸寒的表情,就有些頭疼了,這人這面癱臉還真看不出什麼情緒來,弟弟什麼就找個這樣的冰塊呢,“而且你是肖家的獨子,也不可能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吧,以後你甩了我弟,你想過他怎麼辦麼?到頭來受受傷的就他一個人。”說到這兒,王仲軒不說了,高深莫測的看著肖逸寒,沒辦法,他也編不下去了,就王言那樣唯我獨尊的主兒,把人說成弱受一樣的人還真考驗人的語言能力。
“說完了?”肖逸寒特淡定的把空杯子放下,眼神冷冷的看著王仲軒,“我和王言的事兒別人無權插手,就算全世界反對,我也不會放他走,你們也不想看到兩敗俱傷的結局吧?”壓制住外散的壓抑的讓人透不過氣來的殺氣,“多謝四爺的招待,肖某還有事,失陪。”說完,肖逸寒轉身離開。
“怎麼樣?”肖逸寒剛走,一個男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拍了拍王仲軒的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