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開了針,馬非又半哄半拉著馬路去注射室打針,馬路的體溫越來越高,「哥,我不好受……」
「打完退燒針就好了。」看著馬路打完針,馬非拉著他出了醫院,馬路已經走不動了,馬非把他背在背上,很吃力的慢慢往前走。本想打電話給他爸,一想反正離家很近,不如直接回去休息,和匆忙趕來的老師說了,老師一直送到居民小區裡,又不放心的囑咐幾句,這才走了。
揹著個大活人,累得馬非頭上直冒汗,馬路這會有點精神了,一雙小手使勁給他哥擦汗。
「哥你累了麼?」他說話還奶聲奶氣的,十分甜膩,聽得人就有勁。
「不累。」看我弟多懂事啊,馬非氣喘吁吁的說:「你熱啦?想吃雪糕麼?」
「想。」
馬非把他放下來,給他買雪糕,一轉身,他弟沒了。
再往地上一看,馬路手揪著他的大褲衩,正蹲在他腳邊呢,蹲下身把雪糕塞他手裡,馬路接了兩次才接好,使勁眨著眼睛說:「哥,我什麼也看不見了。」
「怎麼了?」
「眼前全是黑的。」馬路像盲人一樣,摸了過來。
以為他是中暑了,馬非背上他回家,「沒事,你吃雪糕,哥揹著你。」
「嗯。」馬路把雪糕往他哥嘴裡送,「哥你也吃。」
「哎哎,都送鼻子裡了。」兩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家。
結果當晚馬路身上的紅疙瘩全都消失了,發高燒燒到體溫計都到了頭,被連夜送進醫院,急救了好幾個小時,小命在鬼門關轉了好幾圈。
趴在他病床前瞪得眼睛痛紅的馬非發誓長大要做個醫生,碰到那女醫生的孫子、曾孫子出水痘,也一針給那幫小兔崽子打回去,憋得他們嗷嗷哭。
2
時光的腳步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快的往前邁,進了青春期的馬非敏感而粗暴,瞧什麼都不順眼,對每天仍習慣爬上他床的弟弟更是加倍凌虐。
「以後不許摸著我睡覺!」
馬路的個子開始長高,這孩子越發水靈了,面板白裡透紅,小身板十分勻稱挺撥,腿很長,就往馬非身上纏。
「哥……」馬路手足無措的喊:「你怎麼啦?」
「給我的頭髮扎小辮,又咬我j□j,你是狗啊,我剛長出來兩根毛毛,誰手欠給揪下去了?」這孩子怎麼長大變成反動份子了?
「嘿嘿。」他往哥哥身上一撲。
「都說了不要摟著我,別摸我胸脯。」馬非轉身把他褲子扒了,實施小時候的酷刑,把他的小雞雞掐到窒息。
「哥……哥……疼,我不摸你了,別掐我。」馬路嘟著嘴,不滿的轉過身去睡。
手下的觸感沒有了,半天又翻過來,把他哥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按,「那哥你摸我唄。」
馬非徹底鬱悶了,你小子不知道你哥那點齷齪的想法,長的又綿又軟比個小姑娘還好看,對他來簡直就是誘惑啊。不過……手感真好啊,滑溜溜的,自家弟弟,不用白不用,只煩惱每天晚上都加倍煎熬,翻來覆去睡不著。
「哥,什麼東西頂著我屁股呢?」
馬非趕緊把自己的兇器往旁邊挪了挪,臉窘得紅彤彤,粗聲粗氣的吼:「快閉上眼睛睡覺,不然我不摸你了!」
直到三年後,馬路終於知道那兇器是啥了,他騎車回家,小雞雞路上就腫得不象話,一見他哥就脫褲子,「哥你看,我受傷了,難受嗯嗯……」
馬非噴了滿桌子西瓜湯,「你這個見人脫褲子的毛病跟誰學的,快回屋去,這個……這個也不是受傷。你老師沒給你們上生理衛生課呀?」
「上了呀,四節課我都睡著了。老師把女生都趕到別的屋去了,還擋窗簾,弄那個幻燈片,搞得像電影院似的,我一會就睡過去了。我一看電影就愛睡覺,你又不是不知道。」
「行了,你快回屋,我拿書給你看。」
馬路的性知識第一課課本,絕對是j□j刊物。
半小時後他紅著臉捂著小雞雞跑到浴室,晚上再沒到馬非那屋睡過覺。
馬非抑鬱了。
摸「奶奶」是世上最好的催眠術,沒摸過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奇妙,沒有了摸的東西,手指頭癢癢得難受,他現在根本就睡不著。
他半夜第一次摸進馬路的臥室,鑽進他的被子,把手把馬路胸前兩點一摸,舒坦了。
「嗯哼……哼哼……」馬路直哆嗦,「哥,你別摸我,我難受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