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熊霖也沒勇氣,眾目睽睽之下頂著帳篷跑。
周渝往淺水區遊了遊,腳下勉強能夠到地,可熊霖個矮,夠不著,依舊只能攀著他,兩人身體依舊貼得很近。
摩蹭中熊霖呻吟了一聲,轉開臉去,兩腮紅得像猴屁股似的。
周渝暗自叫苦,他這樣貼著他,想緩解一下都不行,熊霖的身體似有苦無間撩撥,不僅無法讓他冷靜,相反還越來越熱了,明顯到熊霖都感覺到了。
他身體的變化,熊霖最清楚,他啞著嗓子小聲說:“要不,要不你自己做一下吧。”
周渝心頭突突的跳,著了魔似的看著熊霖,眼睛裡開始往外竄火,下腹部來勢洶洶,可他也不想破壞他一向的光輝形象。
“你也不行了吧,要不你做吧。”
“我不。”熊霖下邊脹得難受,身體開始輕顫,“嗯哼……”
他呻吟聲忍不住逸出口,周渝脊背發麻,他將熊霖的下半身攬住,另一隻手伸到手底,將熊霖的泳褲到大腿根,也把自己的泳補往下褪,腦門發熱,他想也沒想,全憑那股衝動,將兩個人飽滿的器官握在手裡,套弄揉搓起來。
熊霖先是一驚,隨即窘得滿臉通紅,閉上了眼睛,他的表情更是刺激周渝,動作更快更流暢,熊霖的嘴巴開始逸出輕聲的呻吟,“嗯……嗯……唔……”
兩個火熱的器官飽滿緊窒,堅持了沒一會,熊霖下腹往前一挺,緊縮著腳趾,將白濁的液體射在了周渝的手心……
窘得耳根都紅了,可週渝那邊卻還沒結束戰鬥,心裡一失落,拉過熊霖的手就往自己的分身上按,熊霖驚得睜開眼睛,手裡那個東東又大又熱,熊霖想縮手,可週渝低啞的在他的耳邊說:“你也幫幫我。”
熊霖心說你自己做不就好了麼,可想到剛才自己的事,也沒好意思拒絕。
周渝用手包住熊霖的手磨擦著自己的分身,刺激得越來越強烈,快感越來越顯著,只覺得脊椎骨竄上一股熱流,下腹一緊,射在了熊霖的掌心。
兩個人好長時間,都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熊霖紅著臉洗手,心想我剛才還喝了幾口游泳水呢,雖然游泳館標榜水池是最先進的潔淨迴圈流動水系統,也不知道是不是忽悠,要是別人也像咱倆似這麼缺德,我三天都不用吃飯了。
周渝給他拉好短褲,自己也提上泳褲,游到岸邊,將熊霖舉了上去,自己還沒等上去呢,熊霖撒丫子就往更衣室跑。
之後的幾天兩人一直避不見面,偶爾見著,周渝總是直勾勾的瞅著熊霖,而熊霖總是沒說話腮幫子就先紅了。
周渝發現自己按部就班的生活開始有了變化,他常在夜裡睡不著覺,滿腦子都是熊霖臉紅的模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和熊霖在一起很開心不假,可他怎麼會對他有那種衝動?
如果那天在泳池可說是個意外,大方點,過去不提也就晚了,可他現在一想起熊霖下半身就發脹是怎麼回事?
說這只是生理問題,那為什麼自己的目光總是有事沒事追隨著熊霖跑,一看到他笑心臟就撲騰?心率不齊,心跳過速,有時候還偷停,他跑到同事那做了個檢查,結果健康得很,同事看他迷惑,還好心的告訴他,“心臟不好也有心理上的,你別總想。”
周渝想不通,開始鬧心,整天陰沉著臉,搞得熊霖躲他躲得更徹底了。
雖然把周渝的生活搞得亂七八糟,不過熊霖的日子也沒好到哪去,隔了沒幾天就收到馬非電話。
“熊寶寶啊,我同事從新疆出差回來,給我帶了不少好吃的,沙棗像雞蛋那麼大,老甜了,葡萄乾長的像開心果那麼長,老好吃了……還有,我家小動物最近下落不明,你看沒看到他?”
“沒、沒有。”熊霖吞著口水說瞎話,他是對得起黨和人民的好同志。
放下電話,熊霖狠狠蹂躪了某隻小動物一番,“你小子還我葡萄乾。”
可小馬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整天趁熊霖睡覺時偷襲他,“寶寶哥,你張開嘴,啊……”
熊霖迷迷糊糊張嘴,馬路研究完他的每顆牙齒,拿出小鉗子就要往下掰,嚇得熊霖一蹦多高。
趕緊爬起來給馬非打電話,“非哥,我錯了。”
“呵,讓他回來吧。”
“他不回去咋辦吶?”
“強制譴返。”
“太暴力了。”
“小路他最怕聽鬼故事,你那樓不是鬧鬼嗎,要充分利用地域優勢,他都八歲了聽我說故事還嚇得尿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