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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道。

“沒事,反正我有心理準備。”溫賢萱想要聳個肩,卻因長髮被段科拽在手裡,被狠狠的擺了一道,疼的只抽氣,無奈的說,“別那麼幼稚成嗎?”

段科面不改色的放下作案工具,非常自然的轉移話題:“你幹嘛往回走?洞口不是在那嗎?”

“你覺得那邊我揹著你下的去嗎?”溫賢萱側過臉問道,順帶解釋了下,“之前我逛過一遍那個山洞,在這附近似乎有個地洞,肉丁你也仔細找找。”

小尾巴烏朗過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抬頭看的卻是段科,待段科點頭後,這才賞了溫賢萱一眼,好像在說:能讓我幫你那是便宜你了。溫賢萱全然當做沒看到,只是之後差遣烏朗的力度讓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實施打擊報復。段科看不過去說了幾句,溫賢萱又以揹著他不方便活動為由反駁了回去,背上的累贅心虛的眼神遊離,突然覺得對方的話好有道理,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肉丁烏朗盡職盡責的在四周轉悠,憑藉兒時的野外找兔子洞的經驗,雖說沒找到真正的地洞,但老鼠洞兔子洞倒是被他端了不少,大概那些裡面森林死亡之前逃出來的倖存者都在這裡面了吧。這窩肉嫩的兔崽給段科,這窩難民小鼠崽賣相難看估計段科也不會吃,那就自己吃好了,烏朗美滋滋的想著。至於那個溫賢萱的晚飯,烏朗小心眼的表示他是誰?阿姆不讓我和陌生人說話。

於是漸漸的烏朗忘卻了真正的任務,轉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投入到地毯式的滅種行動之中。等他細細的掃了一遍再次轉回來找段科他們時,卻發現原本記憶中段科他們應在的位置,此時卻空空無也。震驚無措的情緒一閃而過,或許他們讓自己到外圍搜尋只是一個擺脫他的藉口,多年的獨自生活,他看慣了不辭而別,也見多了虛偽欺騙。不過這次他的心不知為什麼會抽痛的如此劇烈,完全不似他之前以為的鈍鈍的麻木,一時間竟有種當年和阿姆生死分離時被拋棄的絕望。

仍抱有一絲幻想的試著喊了聲,沒成想還真的得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聲音,只不過……怎麼感覺聲音是從地底下傳出來的?

收起難得的玻璃心,烏朗跑向聲音傳來的大致方向,承想還沒來的及再次開口問,突然腳下一空,在空中停留半刻後直直地墜了下去。烈風呼呼地扇過耳旁,烏朗還真佩服自己能夠抽空向下方望一眼,確定不會撲倒壓壞柔弱的傷者後,這才安心的等待空投著地。

也就一瞬間的事,當烏朗落地後由於裡外的光線差異眼前一片黑暗。候在一旁的人趁這個機會,徑直攻了上來,絲毫沒有因為烏朗是個小孩而放水留情。

一個稚兒對上一個成年人,本來在體格上就絲毫不佔優勢,而唯一可以傍身的敏捷也因為狹窄的山洞過道以及丟失的視力也一併發揮不出來,偏偏對方還是個高手,沒幾下便敗下陣來,手腳都被繩子束縛了起來,隨手丟到了一邊,不再理會。神秘人轉身再次走回烏朗掉下來的位置,挑挑揀揀了幾隻窩在角落裡簌簌發抖的肥兔子回來。

等神秘人再次回來時,烏朗的眼睛已經基本適應了洞內的昏暗,看著溫賢萱拎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回來,瞬間對號入座:“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我從沒說我是啊。”溫賢萱找了個合適的石塊便開始著手烤兔肉的一系列工作,頭也不回的接話道。

“你!”烏朗打量了眼不大的山洞,雖然簡陋但明顯還是能夠看出來有人住過的痕跡,雖然那痕跡看起來已經非常久遠。但山洞的結構歷史什麼的並不是烏朗打量的目的所在,“你把段科藏哪了?”

溫賢萱按部就班的準備著篝火,拿著從段科身上搜刮下來的匕首將兔皮完整的剝下,清理內臟等,再將一些食用鹽塗抹上去,直到準備工作全部完成後,他才漫不經心的答應道:“他可是我的寶貝,當然得藏好一點啦。”

這時的段科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談論,他也完全顧忌不得了,腰部還在傳來陣陣的疼痛,每次呼吸抽動肌肉的時候,整個人都疼的直顫抖。由於方才墜洞後的一切發生的太快,直到現在段科還有些迷糊。

之前還在地上找洞時候,溫賢萱說是要找洞,所以總會探下身去撥開叢生的雜草,而段科自己也被迫的腦充血,腰部還被溫賢萱的背頂得抽痛,之後找到洞口後沒來得及做個心理準備,便整個人處於一種自由加速度的狀態。重歸地面的時候,段科已經處於一種恍惚的狀態。知道溫賢萱將自己放在一張床上用鐐銬將自己的手腳分別鎖在床的四角,這才幽幽的反應過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回答他的卻是一聲石門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