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島,這時一個婦女的調笑聲傳入青年的耳朵,她和身邊的同伴打趣說:“這男娃老帥嘍!要不是我不爭氣生了個男娃,一定要上前拉拉紅線!”
青年面無表情的面孔有了絲破裂的跡象,雖說最終勉強維持住了,但充血的耳根仍盡職的反映出青年的害羞。一個穿著咖啡色套頭衛衣,胸前還墜了倆毛絨小球的青年蹲在在碼頭邊和船伕砍價,顯然他也聽到了那名婦女的大嗓門,轉過頭一臉戲謔的望向黑衣青年。
“價格問的怎麼樣了?”黑衣青年也就是王陸,裝作不經意移開對視的視線,轉移話題問道。
一旁的王李也不揪著這點不放,凡事都要適可而止,站起身子回答道:“我和這個黃師傅已經談好了,單程100元。要是回來還乘他的船話,兩趟算我們170元,不過得現在一次付清。這裡到武嵐島雖然不遠,但中途浪大風大,是比較難行船的,我算了算不虧。”
“就按你說的來吧,我們要快點找到段科才行,電話也聯絡不上,也不知道他現在進展怎麼樣了。”王陸利索的跳上小船,立刻轉身去扶小弟王李。
王李雖說是公安大學畢業的,但他那是特招的計算機天才,體能這兩個字簡直就和他絕緣,平常下個樓梯都得慢慢的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下邁,這次本來王陸只打算自己一個人過去支援段科的。然而王李雖說平日裡慢吞吞的看起來沒多大的執念,但這次說什麼都不願獨自留下,給出的理由也是不放心他們,問具體的吧又總是沉默。畢竟是自家小弟,也不好拿上級對下級的臭臉來訓王李,王陸猜想王李八成腦子裡還有些東西隱瞞了沒有上報,又擔心自己的危險這才執意想跟進案子,便也就不再阻止。當然路上能照顧點還是多照顧點為妙,他可不會忘記當初自己私下關注這個弟弟的時候,沒少見他翻下樓梯,走個平路摔一倒;那裡撞下門這裡碰下桌更是家常便飯。這次跟自己去那個山坳坳裡,出了點啥事,心疼的還是自己這個做大哥的。
想東想西了許久也不見有手放上來,王陸莫名的問了句:“怎麼了?快點,我扶你下來。”
“額那個,大哥,你上錯船了,是隔壁那艘。”難得見到大哥這麼可愛迷糊的一面,一輩子都值了!王李低頭揉揉發癢的鼻子,無聲的咧開了嘴。
在一番波折後,二人終於登上了前往武嵐島的小船。船伕在艙內開船,王家兩兄弟則站在走廊一側,略有些泛黃的海水被小船淺淺的劈出一道波瀾,向外蕩了開去。天上的海鳥時而俯衝時而盤旋,熱鬧卻不顯得混亂。
王李抬手指向武嵐島方向的天空,天依舊如此的蔚藍,卻平靜的有些異常:“大哥,這些海鳥似乎越靠近武嵐島就越不安,數量也是極具的減少。通常說來,動物的感官是機器靈明的,那裡一定有它們所害怕畏懼的東西存在。”
“……也許是當地島民長期出海捕魚捕鳥什麼的,形成條件反射了吧。”
其實無論是王李還是王陸都清楚這其中絕對有古怪,十有八…九和他們查到的情報有關,王陸這句話是說給向他們走來的船伕聽的。
“我會把你們放在一個無人的地方,倒是要回來了給我打電話,我就在那裡等你們。”船伕神神秘秘的湊過來低聲說,“我猜你們兩個小年輕肯定事先沒了解過那,就興沖沖的來探險了。大叔我今天就提醒你們一句,上岸千萬千萬不要跟那些土著說話,他們會吃人的。”
兄弟倆對視了一眼,雖然對老船伕的話不以為然,但畢竟人家是一片好心,也都笑著點頭道謝。或許是因為那些島民生活太過閉塞,才導致外界將他們魔鬼化了吧,不過聽起來船伕似乎不願意和那些島民有所接觸,怕等會他們下船的地方四周肯定是荒無人煙,只能希望自家小弟/大哥能給力點,看得懂指南針吧。
半個小時過後,同預期的一樣,迷信的老船伕將他們帶到了一處岩石堆,倆兄弟自然不清楚方位,最後還是王陸在前面開路,隨便挑個方向入島。他們沿著一處勉強算是小路的林間小道進入森林,走了許多次的彎路最終還是憑藉運氣找到了條一看就是人工修整過的小道,雖然看周圍雜草叢生的情況,已經有好多月沒人來過了,但只要有人曾經來過,那麼順著印跡他們一樣還是能夠找到島民所在地。
磕磕絆絆走了大約一刻鐘的樣子,透過樹與樹的縫隙,他們終於看到了一個用周圍的樹建著的一排排的小木屋空地。不過在觀察到木屋的全貌後,又覺得異常怪異,這些木屋的搭建相當粗糙,連鄉下的茅廁還不如,甚至連個大門都沒有,每個小木屋只有在一人高的位子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