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微微垂下眼,“我太笨了,什麼也幫不了你。”
“你別擔心我,我不是沒經歷過挫折的大少爺。”祁天憐說,“好好保重你自己,等我出去就行了。”
“但是……”
“探視時間到了。”一旁看守的警察面無表情地說。
“別擔心我,保重你自己的身體。”祁天憐微笑著,向他揮了揮手。
從警察局出來,坐進車裡,原楓還是覺得自己渾渾噩噩的。
“老闆看到你這麼擔心她,一定很高興呢!”林琅笑著說。
原楓狠狠搓了把臉,甩了甩頭,嘆了口氣,“你不擔心嗎?”
“老闆前天就聯絡了他的偵探朋友幫他調查馮坤了,幾天之內應該就會有結果,”林琅說,“而且現有的證據本身就有很多疑點,我們這個地方開瑪莎拉蒂的人不多,沒有人會蠢到開著這種顯眼的高檔車當街殺人,也不會有哪個人愚蠢的把兇器毫不在意的放在自己的身邊,而且,像老闆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回自己動手殺人呢?這種行為無疑是自毀前程,也太愚蠢了不是嗎?”
“你說的有道理,但也只是假設,都是可能不成立的,光憑這些假設,也不能判定他無罪吧?”
“老闆前天就聯絡了他的偵探朋友幫他調查馮坤了,幾天之內應該就會有結果,”林琅說,“而且現有的證據本身就有很多疑點,我們這個地方開瑪莎拉蒂的人不多,沒有人會蠢到開著這種顯眼的高檔車當街殺人,也不會有哪個人愚蠢的把兇器毫不在意的放在自己的身邊,而且,像老闆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回自己動手殺人呢?這種行為無疑是自毀前程,也太愚蠢了不是嗎?”
“你說的有道理,但也只是假設,都是可能不成立的,光憑這些假設,也不能判定他無罪吧?”
“但不努力,又怎麼知道行不行呢?”林琅轉過頭來笑笑。
兩天之後,各大報刊紛紛刊出“祁天憐殺人案,有人陷害?”等諸如此類的文章,紛紛指出所謂證據的太過巧合與刻意,似乎輿論又馬上一邊倒向祁天憐。
祁天憐似乎已經成為街頭巷尾的談資,就連原楓工作的咖啡廳的後廚,也不時的有三兩個服務生低聲交談最新的境況。
在這個城市裡不知道祁天憐的人不多,奉公守法,納稅大戶,各種慈善活動必有的參加者,他的訊息在本地的報紙上時常可見,但像這樣連著幾天都是頭條的情況,卻是不多見。
原楓依然上班,依然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