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卻被何旭攔住了。
何旭慢慢地蹲下身子,挽起他的褲腳,上面有一條蜿蜒的血跡,已經乾涸了,褲子上也有斑斑血跡。何旭不禁微微皺眉,道,“怎麼回事?”
“剛剛摔了一跤,沒事的,謝謝。”卿灼華抬腿就要走,何旭卻緊緊地握住他的腳,道,“我帶你去處理傷口。”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
“喬墨幫我照顧曹軒,那我理應照顧好你。”何旭的態度堅決,卿灼華覺得自己在拒絕下去就顯得過了,只好答應下來。
剛剛摔著的時候卿灼華只感覺到有些疼,沒覺得有其他的感覺,甚至他都沒感覺到血流下來。等醫生把他的褲腿掀開一看,發現上面擦破了好大一塊皮,上面點的地方甚至能看到挺立的肉刺,血已經幹了,看上去到沒有那麼滲人。醫生細心地幫他處理傷口,卿灼華感覺到陣陣刺痛從腿上傳來,想起好久以前他去醫院總是要小叔陪著,每次回家的時候小叔身上總是傷痕累累。到法國這幾年,他已經學會了一個人承受疼痛,可是他沒有想到,在和喬墨在一起後他還是得一個人承受疼痛。
最後是何旭非要把卿灼華送回去的,到家的時候喬墨剛回來,看見卿灼華從何旭的車上下來就皺緊了眉。何旭和喬墨打了個招呼就開車走了,卿灼華看著月色下俊逸非凡的人,久久沒有動作。
“灼華,過來。”喬墨輕聲說,語氣平靜。
卿灼華頓了頓,朝喬墨走過去,步伐因為腳上的傷有些不穩,但是在喬墨眼裡,這又是另一番解釋了。他記得自己是讓卿灼華提前了大概三個小時離開的,結果他比自己還晚回來,走路還有些不對。身為男人,他非常清楚男人在什麼時候會步伐不穩,他強忍著怒氣,讓卿灼華過來,看他還猶豫,那怒火就更甚了。
卿灼華剛剛走到前面身邊,就被喬墨抓住了手腕,喬墨的臉黑的可怕,“你和何旭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卿灼華避開了喬墨的眼睛,他不想讓喬墨知道他受傷的事,怕喬墨知道了會後悔當時沒有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