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有種陌生感,他恨了那麼久,以為再見他的時候會怒罵他當初的薄情寡義,他設想過無數次,再見面他要如何報復,如何讓對方痛不欲生,但是真的再見面,他只想說‘再見’。
“不不,沒過去,我們才剛剛開始,我離婚了,我自由了,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我們還可以在一起的,還可以的,蘇蘇別離開我,我只有你了。”柳傅博緊緊的抱著對方,一個用力將他壓在身下。
被壓倒的甦醒緊張的推拒著,這麼多年了他都沒有碰過金單以外的人,此刻被人壓在身下,動也不能動,他急得滿頭是汗。
柳傅博撕扯著甦醒的衣服,胡亂的親吻著他的男孩,這個夢他做了很多年了,在夢中他的男孩還在他的身邊,他可以親他,抱他,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相愛,他們像是幸福的夫妻一樣,他的男孩不會恨他,也不會哭泣。
這些年柳傅博過得一點都不好,對於甦醒的那份愛和愧疚幾乎擊垮了他,當初的一時怯懦,卻成了一輩子的負擔,夜裡他總會做夢,夢到和甦醒在一起的美好生活,美好得他不想醒過來,但是好景不長,再美的夢都會結束,而他的夢永遠都是在最最幸福的一刻終結,他的男孩哭得很傷心,孤零零的一個人被世人唾棄,他站在一邊只能看著,看著他的妻子打罵男孩,看著圍觀的人對他的男孩指指點點,男孩背對著自己離開的背影,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11鮮幣)番外13。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柳傅博的精神狀況堪憂,疑神疑鬼的他做事說話總是透著一種驚悚感,而且越來越匪夷所思,經常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屋裡轉悠,幾次三番把妻子嚇得夜不能寐。而隨著年紀大了,妻子對於他的愛和那份執著似乎也漸漸消減了,也或許是一種放開,在柳傅博被醫生宣佈得了抑鬱症並且有輕微的暴力傾向,需要家人的照顧和愛的時候,妻子頭也不會的走了。
得到解放的柳傅博,‘病情’似乎更加嚴重了,臆想也越來越深了,深夜裡喃喃自語,一會哭一會笑的是經常事,周圍的人每人再敢喝柳傅博靠近,而他對於甦醒的思念,迫使他回到了闊別已久的祖國。
尋找甦醒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甦醒已經畢業了,也不住在他原先的家裡,似乎和家裡斷絕了關係,自己搬出去住了。柳傅博人生地不熟,所以他一直沒有找到甦醒。
就在前些日子,一個陌生的男人找到了他,告訴了他甦醒的情況。當時柳傅博興奮的都要哭了,但是聽說甦醒有了新的男友,柳傅博又覺得掉進了地獄,冰火兩重天。他想要奪回他的男孩,奪回他的甦醒。
不去想那個陌生男人到底有什麼目的,柳傅博並不關心,他也沒有那個精力去想這些,他得到甦醒的地址,就天天的跟著他,果然發現他有男朋友了,柳傅博很痛苦,後果很嚴重。
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在他還沒有想明白的時候,他竟然靠著一種詭異的衝動,很有條理的進行了一次綁架,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也覺得很奇怪,那個狀態下的他還知道用藥迷暈甦醒。
甦醒真的慌了,衣服被扒得差不多了,他也感覺到了柳傅博的興奮,雖說對方年近五十,但是這不影響他勃起,特別是闊別已久的愛人就躺在身下可以讓他為所欲為,只要是個男人就會興奮。
咚咚咚!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柳傅博在家麼?”熟悉的聲音讓甦醒突然振奮起來,是戴可,他來救自己了。
柳傅博不理會外面的聲音,他根本聽不到,此時他埋首在甦醒脖頸,聞著他淡淡的香味,陶醉而又迷離,似乎又回到了當年。
門外的喊聲還在繼續,敲門聲也越來越響。甦醒拍拍柳傅博輕聲說道:“柳哥,外面有人來了。”
對付神經病就不能硬來,甦醒強迫自己放柔聲音,雙手有些困難的抬起,圈住柳傅博的脖頸,“柳哥,去開門好不好?”
“好。”被迷得暈頭轉向的柳傅博顧不上自己的興奮,只記得甦醒甜甜的笑容和軟軟的聲音,然後像是接受到訊號的機器人,站起身挺著那礙眼的帳篷跑去開門。
開啟門,柳傅博木然的看著門外的人,其中有一個他認識,當看到金單的時候,柳傅博就像是按到了‘進攻’按鈕的機器人,衝著金單就衝了上去。
金單在外面一直被戴可壓制著,他急的不行,跟著一起來的李輝低著頭不說話,他沒想到柳傅博是個瘋子,他只是想給金單找點麻煩,報復一下他而已。當時他深入的調查了甦醒、金單和戴可,找來找去沒有找到可以給金單找些麻煩的空擋,但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