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問不禁面紅耳赤,連忙道:“我跟他什麼關係也沒有!”
簡維從頭到尾都沒看過陸伯弈一眼,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只簡單地道:“跟我回去!”
陸伯弈見簡維當他似空氣,不由有一點小尷尬,道:“嘉維,簡維學長送你,那我就先回去了,有空我們聚聚!”
嘉維看著陸伯弈匆匆地消失,才用力甩開簡維的手臂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你突然跑出來……什麼意思?”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就是這個意思。”
“呵!”嘉維冷笑,吸著氣道:“你才不會有這麼好心,你就是見不得我有正常的朋友,最好我只圍著你這個變態轉!”
簡維轉過頭來,眼圈也有一點發紅,他冷笑道:“李嘉維,你就沒有正常的朋友,所以別自作多情了。”他手一抬,招了一輛計程車,然後抓過嘉維往裡面一塞,又用力甩上門,才轉身離去。
嘉維被他甩到頭暈腦漲,好不容易從座椅上爬起來,頭從窗戶裡伸出來,只看見簡維在夜色中修長的背影,他兩隻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裡,微低著頭快速地離去。
嘉維將頭抵在窗戶上痛苦地嗚咽了一聲。
他一回到家中,開啟答錄機,裡面又是無數條秀麗的短訊,刻意丟在床上的手機裡也是無數個末接電話。
嘉維和衣躺在沙發中,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秀麗,尤其是今晚,當他在簡維的抽插下一次又一次高潮,興奮的不能自己之後,他該跟秀麗說什麼。
他怎麼跟秀麗交待?他該怎麼跟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末來交待。
嘉維猛地翻身而起,修長的手指深深插進自己的頭髮。
大清早,他聽到鈴聲,痛苦地翻了一個身,摸索了一下,卻發現不是鈴聲,而是手機聲。
“喂!”嘉維沙啞地道。
“現在幾點了?”簡維的聲音倒是清爽的好像他整晚好睡。
嘉維閉了一下眼睛,掃了一下鬧鍾道:“九點了!”
“你該知道你要做什麼!”簡維冷冷地道。
“你少搞一天會死麼,還是你的晨勃太厲害,不搞就下不去?”
電話的那頭頓了頓,才道:“給你五分鍾,假如你還不下樓,那我就算你曠工!”
“你最好開除我!”嘉維冷笑。
“也沒那麼嚴重,你這個月的工資還夠扣十天的,不夠扣的話,你好像還有二個月的獎金在公司。”
簡維講完就掛電話了,嘉維長吐了一口氣,才直起腰下床,他的腳步剛沾地,腿就一虛差一點跌倒,他這才算瞭解縱慾過度是怎麼一回事。
嘉維長長嘆了一口氣,重新站直身體,洗漱完畢,才鎖上門下樓,等他下了樓,就看見簡維坐在一輛絳色的捷豹車裡。
從銀色到絳色,簡維好像一直挑得都是這種非常難搭的色,但偏偏他坐在這種顏色的車裡,就是可以做很和諧,很輕鬆地駕馭這些顏色。
嘉維站在那裡微愣了十來秒,才想起剛才簡維在電話裡說得是五分鍾還不下樓。
這種情形有一點像國中的時候,又不是那麼非常像,這讓嘉維稍稍地恍惚了一下,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簡維一路上都沒說什麼,嘉維也沒吭聲,他直到簡維把車子停在過去自己常吃的蝦餃店門口,才確定簡維今天是真的打算懷舊了。
嘉維跟著簡維推開門,十年的變化很大,街道變了,這家店裡的裝修風格居然一絲不變,他不禁真得有一些恍然。
“四分蝦餃,二份鴛鴦奶茶!”簡維坐了下來,很熟練的點了餐。
嘉維震驚過後,也坐了下來,也許是因為店裡的裝修太老套,客人並不多,寥寥幾位,但是蝦餃的味道還是一如即往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吃,嘉維甚至覺得現在的味道比十年前的還要好。
吃到這麼熟悉的東西,想起自己曾經無憂無慮的少年時期,嘉維真得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他輕咳了一下做了個掩飾。
“怎麼了,味道不對麼?”簡維很淡地道:“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吃這裡的垃圾早餐的。”
嘉維的淚意頓時全消,冷笑道:“那你大少爺到這裡豈非是紆尊降貴?”
簡維將自己的手指擦乾淨閒閒地回道:“露易斯我也會每次遷就它一次,陪它走一次它喜歡走的路。”
嘉維怒極反笑,嘲諷道:“我還當你一週遷就你家狗一次,陪它吃一回狗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