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可能是褚老爺子吧，九十多歲的高齡了，活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咯！”

“明柯？”鳳臨清若忙扶住險些摔倒的褚明柯擔心的叫道。

“不會的，不會是爸爸的……”褚明柯捂住臉喃喃的說道。

“別瞎想，不一定會是老爺子的！”鳳臨清若輕聲的安慰道。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不經回過頭來看著兩人，雖都是四五十多歲的人了，可歲月似乎沒在他們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再加上兩人天生俊美，又有一點點的娃娃臉，讓人看到他們不經眼前一亮，不經誇著漂亮。可看到褚明柯的斷臂時，他們又覺得可惜，而鳳臨清若對褚明柯的態度，周圍的人又似乎看出來的什麼來。雖然在齊蘭市司空見慣，但還是忍不住往後或者是往旁邊移了一點位置，看得出來他們對同性戀的不支援和厭惡。

看了一眼周圍移開的人們，鳳臨清若不經苦笑，看來這麼多年以來，人們的思想還是不夠開放，這讓他們這些同性者感到好笑和悲哀。

艾潔坐在車裡，一張臉上盡是淚水，任豐賀如何勸，她都一味的哭泣，不說話，也不哭出聲來，眼淚股股的往下淌，像是一條生生不息的小溪。薄唇被她自己死死的咬住，沒有一絲血色，嘴角還有乾涸的血跡，讓豐賀看的心疼極了。

嘆了一口氣，豐賀目光看向車窗外，漫天的紙錢都花了他的眼睛，突然兩個相依相偎，在人群中被孤立，特別明顯的身影闖進了他的視線。腦海中一時間空白一片，轉過頭看著那身影慢慢的往後移，豐賀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轉過頭看著淚個不停的艾潔，心裡的不安慢慢襲上胸腔。

他好像……看到那個人了？是他嗎？他回來了嗎？

“爸，你怎麼了？”坐在副駕駛上的豐翔宇從後視鏡中發現了豐賀的不對勁，轉過頭來問道。

“沒什麼……”豐賀不安的回答道，心突突突的快速跳動起來。

他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回來了？他為什麼會回來？

“爸，你不舒服嗎？”看了一眼艾潔，豐翔宇看向豐賀繼續問。

“沒，沒有！”豐賀冷汗沁沁的說。

“冷汗都出來了還說沒有？”豐翔宇無語的抽了幾張紙遞給豐賀說。

豐賀接過紙巾擦了擦汗水，慢慢的調著呼吸平靜下來，可心裡的不安任然沒有隨著汗水而走。豐翔宇看著自家的老爸嘆了一口氣，看著艾潔不經有些擔心。

一部大大的靈車走在最中間的車龍中，車上掛著大大的白花，車頭圍滿了滿天星，華麗卻憂傷。

“滿天星？”褚明柯看著那靈車上的滿天星疑惑的開口，“怎麼會是滿天星？”

“怎麼了？明柯？”鳳臨清若為他擋住炙熱的陽光問道。

“喪事會用到滿天星嗎？”褚明柯抬頭疑惑不安的問。

“不知道，應該可以吧，可能還是要看死者是否喜歡。”鳳臨清若看了一眼遠去的靈車說道，心裡，莫名的難受的緊。

“爸爸不喜歡滿天星！”褚明柯微微鬆了一口氣說，“大哥二哥都不喜歡，那會是誰呢？”

“我們跟上去看看，正好你的……他也在！”鳳臨清若說到一半，突然停頓了下，改口說道。

“嗯！”褚明柯點了點頭回答，然後和鳳臨清若擠出人群，朝著那長龍般的車子開去的方向走去。

……

褚錦希和鳳璇坐在後排，前面是褚繹傑和蔣思巖，褚繹傑和蔣思巖不時的轉過頭來看著長的一模一樣的兩人，心裡難免緊張著。鳳璇懷裡抱著鳳舞的遺照，褚錦希懷裡也抱著李悅倫的遺照，皆為通紅的眼睛都沒有在流出淚水，滿布的血絲看起來有點恐怖。

褚繹傑握著方向盤，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褚錦希，心疼的心疼的皺眉。他們若是哭出來還好，這樣不哭不鬧，他和蔣思巖的心裡真不是滋味。

車停在火葬場，當因停車，因慣性微微向前傾了下的兩人齊齊看向車窗外，火葬場那三個字灼燙了他們的雙眼。抱緊了懷中的遺照，兩人不捨的就這樣讓他們化作一罈灰。

“小寶，下車吧！”褚繹傑下車走到後座給褚錦希開啟車門說。

“鳳璇，下車……”蔣思巖也替鳳璇開啟車門，幽幽的開口說道。

“可不可以不火化？”褚錦希呆愣的抬頭看著褚繹傑問。

“火化會比腐化好看一些，鳳舞……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躺在地下慢慢腐化呢？那樣就不漂亮了，小寶，你說是嗎？”褚繹傑心疼的揉了揉他的頭髮輕柔的說，生怕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