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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可是瑞恩不同,他是照顧了他十幾年的管家,亦是朋友亦是長輩,心底下,他覺得他是一位可以去信任的人,他不願意去懷疑他。

東繼·布羅特的私人醫生請假回家去了,並不在基地,他的手下請來的是基地裡的一位他們並不怎麼熟悉的醫生,瑞恩怕是非多,所以沒有讓醫生進去,只是在詢問那位休假中的私人醫生後才讓提著醫藥箱誠惶誠恐的在門外侯著的醫生開了些退燒的藥和消炎的藥膏,便把人給請了回去。

處理那裡的傷口不便他這個外人來假手,於是他把藥都交給了東繼·布羅特,並說明了這藥如何用後硬著頭皮囑咐了句:“老闆,格雷醫生吩咐,在那裡的傷口完全好之前,孫先生怕是要禁慾。”才離開。

經過一夜的悉心照料,孫發啟的灼人的體溫降下去了,但人還是有些虛弱,東繼·布羅特讓他再躺床上休息一天,他會幫他向他的所屬上級請假,不必再去執勤。

孫發啟全身痠軟無力,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對於東繼·布羅特的提議,他當然恭敬不如從命。

今天是議和團正式談判的日子,作為談判員的東繼·布羅特必須到場,和孫發啟一同吃了一餐很平淡的早餐之後,他便出門去了。

東繼·布羅特出門後,孫發啟又回去睡了個回籠覺,最近這一段時間,他的睡眠質量不好,他要趁著能睡的時候一次性睡個夠。

不知道是不是疲勞累積到極限終於爆發的原因,孫發啟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落西山。

“你這一覺睡得還真夠沉的,我這都是來回第三回了。”客廳沙發上,喝著咖啡的安柏上校抱怨。

雖說孫發啟是他的下屬,亦是他帶過的最令他滿意與驕傲的學生,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孫發啟穿休閒服,鬆鬆垮垮的雪白羊毛衫掛自在他身上,說不出的慵懶與性感。

“安柏上校怎麼會在這兒,東繼沒有回來嗎?”孫發啟掃了一眼四周,想要尋找東繼·布羅特的身影,卻一無所獲。

“別看了,他已經坐今天下午三點的飛機飛回維爾紐斯了。”

“嗯?不是說要等和波羅的海國家來的議和團談判結束才會回去嗎?”孫發啟訝異,東繼·布羅特怎麼會這麼倉促的就離開,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早上的談判會議進行的很不順利,一直在影片觀摩會議程序的首相大人和參謀團運載布羅特少將訓了一頓,暗示他妥協答應對方提出的無條件歸還費羅密州的要求以求永久和平……”

“媽B的那群坐享其成的寄生蟲,讓他們自己扛著槍去前線戰鬥試試,看著自己的戰友一個個的倒下,煎熬著今天卻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每天都活在深深的恐懼中,看他們還會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講出這樣沒腦子的話!我艹他媽的詛咒他們全家……”

一聽說首相的意思是無條件歸還費羅密州,孫發啟就控制不住的腦門炸開了破口大罵,沒錯,七天,東繼·布羅特確實只用了七天就拿下了費羅密州,可是,就是這七天輝煌戰績的背後,昏庸的首相和那群無能的老參謀員可曾想過,他們的國家是失去了多久的軍人的性命去換來的,才收了費羅密州,不到兩個星期就要歸還,那不是活生生的對那些失去了性命的戰士們的嘲笑、蔑視?!

安柏上校邊喝著咖啡邊聽著孫發啟激動得咒罵,但凡有血性的戰士,都會對首相這樣的決定憤怒,他也想像孫發啟這樣毫無顧忌的破口大罵,但他不能,不僅僅因為他是一位高階軍官,需要給下級做好表率,還因為他是四位老人的兒子,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的丈夫,兩個孩子的父親,他不像費羅密州背後有那樣強大的家族在撐腰,也不像孫發啟那樣孤身一人了無牽掛,他怕,他怕不能活著到戰爭結束。

罵得口乾的孫發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嚕一下一口氣喝乾,“後來呢,東繼妥協了?”

安拍上校點了點頭,在孫發啟提起氣即將下一輪憤罵的時候及時解釋:“雙方都不肯謙讓,會議進行到了下午一點還是沒有一點的進展,但卻在這時候,首相把布羅特少將叫去了進行秘密影片會談,出來時,他不僅不再反對議和團提出的要求,還在會議一結束就匆忙的離開……你知道,他跟我講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嗎?”

“什麼?”

“他說你還在生病,託我來看看你,還有,把這個交給你。”安柏上校從懷裡取出了一個土黃色的信封放在茶几上,就嘆著氣說道:“你別怪費羅密州少將,他應該也是被威脅了,雖然,我現在還想不到首相大人究竟拿什麼作為籌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