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亦覺的頭頂冷颼颼的,這都快十月份了,哪裡熱?他硬著頭皮打點著笑問:“那第二個吶?”
司道予笑盈盈的看著戴亦:“這第二個是剃成禿瓢,你選一個吧。”
尼瑪,和尚和禿子本來就死兄弟好嗎,都一樣,這還用選?戴亦依舊笑的燦爛:“你說哪個好就哪個好,我聽你的。”表情那叫一個真摯。
“乖。”司道予拍著他的頭“聽話就是好孩子。”
“嗯嗯,我這輩子就聽你一個人的話,放心吧,別人說出大天來我也無動於衷。”
司道予滿意了,俯身在他額頭象徵性的親了親,然後戴亦那強有力的胳膊就抱住了他的腰笑著說道:“我這麼乖,你也得給個福利吧。”“好。”司道予笑著順勢把他推到在床上,盯著他的眼睛問:“你想讓我在這對你動手?”
戴亦的手並沒有離開他的腰,司道予的勁道用的剛剛好,正避開了他的傷腿。他笑著看了一眼病房外,仰著下巴:“有何不可?”
“我是個閒散人,沒事,你不怕閒言碎語?這可是部隊的醫院。”
“管那些做什麼?”戴亦已經把手移到了司道予的頸後,手指叉開,插進司道予濃密的頭髮里扣住了他的頭,微一用力,司道予便貼上了他的唇。
彷彿這十年來的思念都膠合在那雙唇上,一旦遇上,就再也分不開。
門外適時的響起敲門聲,小朱那憨厚的聲音總能讓戴亦惱火:“青天白日的,也不注意點影響,這裡是醫院,再慾求不滿也要選個地方吧。”
司道予笑著起身問他:“有事?”
“嗯,沒事,觀摩一下。”
一個枕頭伴著戴亦的怒吼向他砸來:“滾。”
司道予笑著吐出三個字:“趕緊的……。”
“切,忘恩負義的,賀飛一點也沒看錯,你們兩個一對……”
“滾……”小朱那憨厚的聲音在走廊裡悠悠傳了過來:“一對白眼狼。”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壯士代替那個啥士,哈哈,應該能看明白吧,非常時期,一切河蟹,哈哈哈哈,湊合看吧,劇情大概不會變,稱呼會變,覺得詭異一定不要驚訝,我只是不想影響讀者君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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