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司道予滿無目的的在山上游蕩了半天,看著天漸漸黑了,才往回走,走到場道盡頭,聽到有人喊救命,司道予想誰還開這玩笑?要知道他們這裡駐著官兵,治安一向是很好的,怎麼會有人喊救命?

場道盡頭,距場務連大概五百米的山根有兩個山洞,其實不算是山洞,應該說是機窩,當地人就這麼叫的,裡面應該是盛放飛機的地方,因為長期不用,基本是閒置狀態,有兩扇很厚的鐵門,可是最近卻沒關門,聲音就是在那裡發出來的。

說起場務連這邊的紀律真的是很鬆散的,若沒有飛機起飛專案,基本上在場道上看不見大兵的身影,尤其是冬天,這裡根本看不見人。

司道予走近了,看見一輛腳踏車停在門口,人卻不見了。機窩裡的聲音陸續傳來,已經不是救命的聲音了,而是另外一種司道予從沒聽過的,很讓人難受的聲音。再沒見過她也知道,這裡沒好事,左右轉著找了一圈,她竟沒找到順手的東西,大兵的紀律雖然鬆懈,但是衛生搞得不錯,別說木棍,磚頭瓦塊的都沒有一個。

司道予著急,就這麼赤手空拳的衝了進去。

左邊的牆角,她看見一個穿大衣的人正壓在另一個人身上猛烈的晃動,司道予的腦子一熱,想起戴亦給她看的帶子,忽然很憤怒,上去就是一腳,那人動作正歡快,冷不防讓他踢中了腦袋。

司道予這一下的力道有多大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見那人啊的一聲倒了下了去。司道予拖開他,把底下那人扶了起來,那是個女的,身上一片狼藉,頭髮散亂,哀哀慼戚的哭著,看著半點力氣也沒了。

司道予忙幫她拉好衣服,扶她站了起來,問她:“你怎麼樣?”

那女的低低抽泣了一會兒,猛的推開司道予,到了那人的跟前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畜生,畜生,你這個畜生……”

那人毫無反應,司道予抽下他的褲腰帶說道:“來,咱們把他捆上,送派出所去吧。”

那女的打夠了,點點頭,可她本來就很萎靡,這一頓發洩下來更沒了力氣,只是扶著牆站著喘氣。

司道予沒辦法,只好自己動手,剛一接近,那正在昏迷中的人忽然一拳打在了司道予的小腹上,司道予本是蹲著的,這一拳就打的她坐在了地上,疼的她一捂肚子。那人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一腳正踢在司道予的頭上,司道予哼的一聲就暈了過去。

司道予醒來的時候躺在部隊的醫院裡,眼前是戴亦放大的臉。見她醒了,一眼是驚喜,再一眼,臉上的神情變的很複雜,跟他一慣的大大咧咧很不相符,莫名的多了點高深的味道。司道予覺得這個戴亦莫不是學會了變臉?

戴亦的媽媽進來,她是第二次看見司道予,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你醒啦?感覺怎麼樣?”

司道予愣愣的點頭:“還好”她轉頭問戴亦“我怎麼在這?”

戴亦沒有回答,他媽媽笑著解釋:“你被那個人打暈了,是小亦把你送過來的。”她轉向戴亦“你先出去,我跟小予說幾句話。”

戴亦的臉色變幻的跟萬花筒似的,最後咬著唇出去了。

戴媽媽看著他關上了門,臉上依然是帶著溫柔的笑,說的話卻是讓司道予心驚。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看前塵

冷氣十足的酒店裡,兩個男人相對而坐,一個穿著短袖襯衫,領帶拉開扔在一旁,長的一派斯文模樣,卻是叉開雙腿毫無形象的攤在沙發上,這個是戴亦。

另一個穿著中華立領,衣著整齊,站姿也堪稱完美,挺胸收腹,一看就是個嚴於律己的人,他手裡拿著兩杯白開水,這個是司道予。

一杯遞給了穿短袖襯衫的戴亦笑道:“戴亦,怎麼說你在部隊也呆了十年了,怎麼還是這副德行,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

“切,我這不是看見你了嗎?在外人面前我也挺能裝的。”

司道予笑了,輕輕的抿了一口水,彷彿他喝的不是一點滋味也沒有的白開水,而是昂貴的拉菲。戴亦看他的模樣,笑著說了句:“司道予,我看你現在其實比我能裝。”

司道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轉動著手裡的杯子,彷彿要研究一下水分子,他道:“裝是門學問,做生意講究個虛虛實實,還講究個裝門面,這些東西最能唬人,裝好了你是專家,裝不好你是哲學家,最次也能裝個雜家吧。”

“呸,什麼雜家,就是雜毛。哎,司道予,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變成男人的?”戴亦倒是沒忘這個茬。

司道予撇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