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還沒同意分手!”
島原的額頭在流汗,“你們搞什麼啊?你們倆不是表兄弟嗎?”
我強行捂住東條的嘴,對島原說:“是這樣的,我們倆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對不起,課長,我們先退下。”
“喂喂!”
我挾持著東條到頂樓天台上。
東條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放聲痛哭,哭得眼圈通紅,像一隻受傷的兔子。我知道他壓抑了很久。當我一個人在美國的時候,何嘗不是這樣找個沒人的角落痛哭流涕呢,還以為只有自己會脆弱到那個份上。
我蹲下去,向他伸出一隻手,“一真,地上很涼,快起來吧。”
他的淚眼望著我,抓住我的手。我一用力,他藉助慣力撲上來,摟住了我。
“一真……”我欲言又止。
他雙手捧著我的臉迫切地開吻。而我只能用冰冷的牙齒拒絕他的舌頭。他很激動,有點歇斯底里。他迫不及待地解開我的腰帶和紐扣把手伸進來。我抓住他的手腕。
他不甘心,“你這裡明明有反應了!”
是啊,我在這個時候居然有反應了。
他騎在我身上,“薰,告訴我你和他都是怎麼做的?”
“……”
我明知道在犯錯,卻只是作了無濟於事的抵抗。我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制止他,制止這一切,我卻什麼都沒做。
“說啊!”他變得激動而憤怒,“他能讓你爽到天上去嗎?”
我用手遮住眼睛,躲著他那灼燒的目光,“不是這個問題。”
“呼——”他吃力地扭動身體,“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你說對我只是親人的感覺,你會在親人的身體裡變熱嗎!”他在流淚,在傷害自己,“難道……難道不舒服嗎?難道是我的身體讓你感到噁心嗎?”
“不是的。”
他的眼角出現了兩條淚線,“既然不是,說你想要啊,說啊!”
完成一次之後,我撇下他,跑了。
中午,我回到家,麻宮正在微波爐裡熱飯。
“咦,你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脫掉外衣直奔浴室。
他跟進來,“我在跟你說話耶。”他邊說邊拿起浴巾就要幫我擦背。
“不用!”我撥開他的手,“我自己來好了。”
“出什麼事了麼?”
我趴在浴缸沿兒上猶豫起來,“麻宮,我辭職了。還有……”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我決定告訴他今天在公司天臺上發生的事。
他看看我的鎖骨,“你和別人做了?”
我很震驚,“你怎麼知道的?”
他用手一指,“證據在這裡,吻痕。”他的目光變得冷峻,“到底是哪個狡猾的混蛋?!”
“麻宮,聽我解釋,我正準備告訴你,我和東條事實上,是因為他的情緒很不樂觀,我的本意不是那個,他向我發洩,其實並不像你想象那樣……我們一點都不開心,只是肉體而已……”我語無倫次,或許我根本就沒打算把這件事解釋清楚,“對不起,麻宮。”
他轉身走了。
“麻宮!你要去哪?”
“再做一份午飯。”
我鬆了口氣,“謝謝。”
“去謝那個給你留下吻痕的傢伙吧!”
“……”
晚上,我躺在床上抱著他。
“對不起。”
他沮喪地說:“別道歉了,我不介意……”
不介意才怪,他一直背對著我,連個吻都不給我。我們都睡不著。過了很久,他突然起身穿衣。
“麻宮,你要幹嘛?”
“離開這兒!”他胡亂穿上衣服,推開門。
“你不是說不介意了嗎?”
“我又介意了!怎樣?”他摔門走了。
我居然沒有追他。
我曾經做夢都想挽留他,為什麼現在卻能眼看他生氣出走。
從麻宮出走到現在已經整整十天了。他的手機落在我家,所以聯絡不上。那個破舊的住所我也去看過,已經出租給別家了。我很想他。
晚上,我敲開三上的公寓。這傢伙一定在和姐姐分居。
他很驚訝,“池田?你怎麼來了?”
“我來問問知不知道麻宮去了哪。”我很懊喪。
他邪笑著,“哈,別告訴我你們這麼快就結束了!請進。”他在我肩頭力一攥。
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