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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舅。只是,三上智哉又該得意了……”

我發現他和三上智哉的關係並不簡單,從他們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出來。

我問,“千夜,我想知道你和他之間的秘密……”

直谷的目光忽然變得很敏感。

“那不算什麼秘密,如果告訴你,其實也不妨礙什麼,但我不想再提那些陳年舊事了,我現在有了你已經心滿意足,以前發生過什麼一點都不重要。”

我說,“我總覺得三上很瞭解你,至少,他認為自己很瞭解你。如果我沒記錯,你們應該是同歲吧?”

直谷敷衍地說,“跟我同歲的人很多,那有什麼稀奇的?”

我用毛毯堵住耳朵,喪氣地說,“算了,在你們眼裡,我總是比你們晚出生十年的小傢伙!”

“呵呵。”直谷從身後抱住我,用力拽著我的毛毯,“薰,你在生氣嗎?”

我一動不動裝睡。

直谷說,“你撒個嬌看看,我就告訴你。”

為什麼和直谷在一起,我總會感覺力不從心,一點控制力都沒有。他就像那種一眼就可以看穿人心的白骨精,很難為我所駕馭。也許十年的差距真的很大。

他催促說,“快呀,我等著呢。”

真是討厭,我什麼時候說我會撒嬌來著,就算有過,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現在都已經長這麼大了,怎麼可以表現出那種憨態呢。

直谷學著我先前的口吻,“你呀,就是嘴硬,不愛撒嬌可不是我喜歡的型別喲,等你做好了向我撒嬌的準備,再來問我吧。”

唉唉,簡直是自掘墳墓。

三天後,直谷認命了新總裁,那個人當然是亨利杜蘭德。在會議上,直谷對他的態度仍然那麼溫和,看他的眼神也依舊心悅誠服。我一句話都沒有說,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亨利杜蘭德對我的那種鄙視的眼神,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如果沒有親眼見到一條的慘狀,我也許不會和亨利杜蘭德計較。可是現在一看見他那揚眉吐氣的臉孔,我的眼前就會出現一具傷痕累累的身體。

我應該不是在怨恨直谷對亨利杜蘭德毫不進言的態度。直谷為了取悅我都做到那個份上了,為什麼還是無法消除我心裡的不平衡呢?也許,他越是寵我,我就越不滿足,這就是人性的貪婪吧。幸好直谷很理智,於公於私分明又公正,不會被情感左右。我頭腦裡無法消除的一縷幽怨和幾分迷惑是,當一個人真的墜入愛河能做到這麼理智嗎?!

回去的路上,直谷坐在車裡說,“委任新總裁的事總算塵埃落定了,我們可以放心地回國了。”

我撩開車簾,看著繁華的街景,一句話都沒說。可以放心回國的人是他自己吧。我擔心一條的小命遲早會斷送在那個人手上。

回到酒店裡,直谷說,“薰,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嘛,幹嘛憋著。”

說出來又有什麼用,該哭的還在哭,該笑的還是笑了,又不能為這個原因跟他吵架,我索性把別人的事拋開,不再自尋煩惱。

“……我,想吃家裡的料理……”不知道怎麼了,冒出這句話。

“呵呵,”直谷笑容可掬地走過來,摸摸我的頭,“原來小薰想家了哇!”他一拍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說,“我忘了,這裡對小薰來說還是第一次來,除了我之外也都不認識別人,該是很寂寞無聊的,這幾天我為了分公司的事情忙得沒日沒夜,一點都不像出來度假,讓小薰你受委屈了。”

“……”他最近變得囉嗦又肉麻,跟老姐一樣,我無語。

忽然間,我的手機響起來。

直谷很敏感地問,“什麼人這麼晚打來?”

我發現號碼是一條的,“啊,是個陌生號碼,應該是打錯了吧。”我順手按下關機。

“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直谷似乎故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直谷走後,我放心不下一條,又給他打了過去。

“喂,一條,是你嗎?”

雖然對方按下接聽,但一直沒發出聲音。

“喂?喂?一條,你能聽見嗎?”

電話裡很靜,這個號碼明明是上次一條用過的,應該不會錯,難道是線路故障,如果他聽不見我說話應該早就結束通話了。

我說,“一條,你能聽見我說話對吧?你附近有其他的電話嗎?你用簡訊把號碼傳過來,我給你打過去吧?就這樣哦,我先結束通話。”

我結束通話之後,等了好久,可是沒有任何簡訊之類的東西傳過來,我又回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