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並沒有自己開車,而是坐在後面,肩上靠著付飛哲。
醉酒的付飛哲要麼很鬧騰要麼很安靜,此時不吵不鬧的睡著,全身發軟無力,但意識還算清醒,只是有些疲累,閉著眼休息。
周明賜今晚受邀去娛樂,沒承想看到自家公司的劇務車,想起付飛哲今天拍MV,便知是一夥人來慶功。
他倒也沒有什麼意外的,雖說這裡面形形j□j都有,但付飛哲跟了他,應該知道厲害,明白自己身份,又兼聲名在外,也不能這麼不要體面,所以,有些話他也從來不說,想必付飛哲也該自己懂的收斂。而且,有了昨天的教訓,就是借他個膽兒他也不會真的招妓。
但有些東西真的不能想當然。當週明賜看到付飛哲和一個豔女摟摟抱抱的被一堆人送進包間,他腦子裡不知道什麼東西就驀地崩壞了。
等他站定,已經開了燈看著在沙發上糾纏的那對男女。
心跳聲如擂鼓,周明賜用力捏緊手裡的煙,不然他無法控制不去捏死那個女人或者捏扁付飛哲。
真是有夠膽大的。
在這種地方都敢亂來,一點也不怕被傳到他耳朵裡擔心後果。又或者,他這是在示威?
很好,付飛哲,敢做,就要敢當。
車停穩,周明賜拉著付飛哲從一側下了車,一路地燈暖黃的光暈讓付飛哲臉色極為柔和,乖巧聽話的模樣,卻總是有辦法讓他十分生氣。
一進門,周明賜就開始寬衣,大衣圍巾皮鞋丟了一地,自己還是有付飛哲的,今天晚上他會讓他用身體用腦子記住,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付飛哲腦子燻然,一時間有點搞不清狀況,但這脫衣服的動作他即使睡過去也知道是準備做什麼,可他明天就要進劇組拍戲,今晚怎麼能再做這些。
“別,不要……”他踉踉蹌蹌的掙扎:“放開我……”
周明賜用力拖拽,將他搡進臥室,狠狠的摔上門,用力扇他一個耳光。
付飛哲頭暈耳鳴,這一下力道之大居然讓他轉了個圈差點摔倒,忙扶著牆站穩,詫異道:“你……你幹什麼!”
周明賜不語,一手鬆了領帶,一手解開皮帶,抽出來在空中一抖,發出“咻”的聲音,他慢慢迫近付飛哲:“昨天的教訓不夠?”
“什麼?”
“你很好,你總是給我驚喜,付飛哲,你做的好極了。”周明賜冷笑著說,抬手揚鞭,狠狠的抽在付飛哲身上。
“啊!”付飛哲大叫著躲閃,但醉酒的身體不聽使喚,竟被自己絆倒,摔在地上往前爬。
周明賜上前揪著他的衣領把人提起來:“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
付飛哲兩眼茫然,半天聚焦對準了面前的臉,摸摸周明賜,膽戰心驚的說:“你是誰?”
周明賜提著他半拖半拉的丟到床上,扔了手裡的皮帶,煩躁的解開襯衫,伸手去脫付飛哲的毛衣。
付飛哲驚恐的往後縮,揮手不讓他碰到自己。
周明賜面色更加陰沉,跟那個豔女廝混的什麼都忘了,現在什麼都敢做了,真是欠教訓!
“你最好乖一點。”
付飛哲猛搖頭,直覺危險來臨,他只想找個出口逃走。
周明賜耐性全失,一把握著他的腳踝,用力把人拖到跟前,單膝跪上去壓住他的上身,然後兩手有力而飛快的除去他的衣褲。
待塵埃落定,付飛哲早已失去反抗能力,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只餘氣喘吁吁,身體微微抖動著。
周明賜捏著他的頭讓他看著自己,問道:“還知道你自己是誰嗎?”
付飛哲直直的看著他,目光中的不馴十分了然。
周明賜冷笑一聲:“那你還記得今天做了什麼嗎?”
付飛哲用力甩頭想掙開他的手,卻被緊緊捏著齒關,動輒生疼。
“難道你覺得自己沒錯?”周明賜狠聲問,用力將他翻過身,從抽屜裡摸出一個小玻璃瓶,倒出一顆淺綠如玉的膠丸,說道:“我再問你,你有錯沒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付飛哲氣急敗壞的大喊。
周明賜抬手給他一個耳光:“爬上我的床,還想著勾三搭四,你有幾條命!”
付飛哲一愣,馬上辯解道:“根本就不是!那是……那是……是她……我,我記不清了……但是,我什麼也不知道!”
周明賜笑:“嗯,你馬上就什麼都知道了。”
他說完芭符飛哲按倒,精準的將哪粒丸藥推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