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溫暖柔軟的身體,他擁抱過,甚至有時候情節需要,他還動手脫過女孩子的衣服。但那些記憶,如今都被另一雙男人的手全部揮去。
周明賜的手在他背後撫過,在他腰上留戀,揉捏著他的臀肉,每一下都烙在他心裡,那些男女之歡的感覺,全被替代。
他沒有試過被男人碰觸,但不論是年慶那晚還是現在,他都沒覺得難以接受,不知道是他天生就能接受,還是周明賜實在技巧高超,讓他能夠忽視同性的異樣,在心顫中還有享受。
周明賜放開他的嘴唇,喘息著與他額頭低著額頭,用氣聲問:“你想好了?”
往他床上爬的人,不是這個圈子的就是為了錢,是這個圈子的就是為了名。
付飛哲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早已做好準備,只為了一個目的。
周明賜不再廢話,打橫抱起他,起身出水,扯了浴巾裹在他身上,進臥室胡亂一擦就扔到床上,自己也隨意一抹身上的水珠。
單膝跪在床邊,他捏著付飛哲的下巴,說:“這次就算你胃穿孔我也會先做完再送你去醫院。”
付飛哲無論偽裝的多麼鎮定和坦然,可輕輕的下嚥口水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的緊張,尤其視線下移,周明賜腿間已經進入狀態,更讓他連呼吸都不敢大氣。
周明賜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到酒店贈送的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