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背上撫摸遊移,又繞到胸前,隨意玩弄。
付飛哲賣力的吞吐,卻毫無任何技巧,雖然口腔溫暖溼熱,但周明賜片刻後便有些昏昏欲睡的乏味,他捏著付飛哲的下巴,從他口中退出,拇指抹去他嘴角的涎水,頗有耐心的教導他:“這可是能讓你舒服的寶貝,你要好好伺候,用舌頭舔,盡力往深處吞,舒服了會給你獎勵。”
付飛哲眼角被頂的滲出淚水,睫毛被濡的溼潤,眼神更加清亮,他點點頭,低下頭,伸出舌尖沿著柱身舔,在溝回處來回繞弄。
他忽然想起,周明賜也是對他這樣做過的,的確是很舒服,飄飄欲仙的感覺。
回想他當時的做法,用回他的身上,就當禮尚往來了。
周明賜終於感覺到享受了一點,在付飛哲將他整個含進最深處的時候,逼窒的快、感讓他不再抑制自己,他掌著他的後腦,主動在他嘴裡衝撞,頂到喉嚨裡射、精。
陌生的味道,粘稠的液體,付飛哲含在口中連氣都不會喘了。
周明賜緩緩的從他嘴裡退出,頂端的濁、液塗在他嘴唇上,然後用一把讓人迷醉的聲音引誘道:“嚥下去,乖。”
付飛哲極度想吐,卻被捏著下巴,動也不能動,他用目光哀求,周明賜卻毫不動搖的壓迫著他,逼著他做到自己的要求。
萬事開頭難,所以只要跨過第一次,以後就是習以為常。他倒也沒有喜歡看人吞、精的無良嗜好,但調、教的根本就是命令與服從,必須從一開始就杜絕那些反抗。
付飛哲終是太弱,對手強大的前提下便自暴自棄,反正不想做口、交也做了,不想被男人、幹也幹了,還差這一點羞辱嗎!
他乾脆的嚥了下去,甚至將嘴角的也舔乾淨。周明賜將半軟的分、身抵在他嘴唇,他也不必吩咐就為他舔乾淨,然後放回內褲。一切都很馴服。但他心裡卻深深地劃了一道,這份仇,會連帶著父母的血仇,一起,讓周明賜償還!
當然,此刻付飛哲的心理,周明賜是不會明白的,他頗為憐惜的把人抱在懷裡,在他唇上輕吻,一點也不介意就在剛才還掛著他自己的體、液。
“這只是一種做、愛的方式,不要那麼抗拒。”他柔聲哄道,“你對這些瞭解太少,真不像你這樣年紀的男孩子。”
“凌恆很擅長嗎?”
付飛哲只是好奇問問,聽在周明賜耳中便有點他在賭氣在比較的意思,便很顧忌他自尊的說:“還好,他只是比你知道的多一點。”
“我什麼都不會,你別逼我。”付飛哲趴在他懷裡,悶悶的說。
這種帶點撒嬌意味的話,周明賜最沒有抵抗力,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脊背,應承道:“好,慢慢來。”
的確,這樣單純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儘管總覺得他是抱著目的來的,卻無法從他乾淨的眼睛裡看出什麼端倪。
要麼就是太狡猾,習慣偽裝,但他看起來是有點小聰明,卻還不足以厲害到欺騙得了他。要麼就是真的單純,心無旁騖,蠢蠢的步著師兄師姐的後塵,以期從他床上撈到實際好處。
不管哪一種,周明賜深信,這個漂亮的年輕男人,翻不出他的手心。而他的確是很喜歡付飛哲,臉,身體,小脾氣,都喜歡。
一夜睡到天亮,付飛哲醒來就看到周明賜已經換好衣服。
“起來吧,一會餐車就送來,吃過我們就回去。”
付飛哲起床之初帶著一點迷糊,乖乖的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比起他清醒過來會耍脾氣,偶爾牙尖嘴利,更加可愛。
這個溫泉度假村景緻優美,服務出眾,餐飲也很有名,經常有明星過來拍個寫真MV什麼的。
付飛哲跟著周明賜步出走廊,木棧道通向停車場,在盡頭站著凌恆,身後是忙碌的工作人員和陪同他的助手以及經濟人。
周明賜視若無睹,付飛哲心裡略有些愧疚,有點新歡搶了舊愛的詭異感。
凌恆看著他們一起從身邊走過,心裡全都明白。周明賜一向如此,有了新人就甩了舊人,乾脆利落甚至都不用吩咐一句,他就得乖乖止步,別去自討沒趣,除非某天他又有興趣了,招招手,就得趕緊樂顛顛的迎上去,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側身看著付飛哲,站在車邊像是在較勁,最後拉開後車門上車。
凌恆不禁有點意外,周明賜不喜歡床伴撒野反叛,一向說一不二,他一般都會讓與他同車的床伴坐副駕駛,雖然不清楚原因,但他之前都是這樣的。
沒想到對付飛哲這麼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