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說不定玩完以後你對我來說就不再這麼甜了,你考慮過這點了嗎?」
霍以翎此前曾多次向田心示好,送車送珠寶的早已不在話下。但田心從來沒有答應過他。如果有能力,田心也想自己找管道。但是在這個圈子,他們有時候真的就只是花瓶而已。
如果沒有凱沃的穿針引線,他們深入不了其他行業。這幾年,很多電影人跟唱片公司就來發掘田心去藝能界發展,但是,因為跟凱沃簽下的長期單獨聘用合約,田心並不能前去發展。
「那好吧,星期天在帝王酒店。」霍以翎爽快地答應了,掏出打火機點了支雪茄,塞到嘴邊,表現得像個就要染指性感尤物的大叔。但實際上,他也不過與田心同歲。只是過早地被鍛煉出了精明老成的商業頭腦。「記得戴上我送給你的鑽石手鍊跟項鍊……到時候脫光了,躺在床上,你跟它們一起Bling Bling地閃亮光,哥哥的那根才會比較容易興奮起來。」
「你好惡劣……」
「其實在這種事上,你跟我一樣惡劣。」
田心那晚真的去了帝王酒店的頂層蜜月套房,在進門前,遲疑了許久,最後還是快速掏出那些值錢的石頭,胡亂戴在了身上。
「我……來了。」田心瑟縮地說,感到鑽石項鍊與手鍊好像沉重的腳鐐手銬。
「進來吧,門沒鎖。」霍以翎早就在門後恭候了。
「好。」
田心盯住身上的珠寶想,它們實在是些無趣的東西,明明也是石頭,為什麼卻要閃晶光,以為這樣就可以跟同類不同了嗎。好像他這樣一個美豔奪目的男人,其實還不只是普通人而已,在這種時候只能依靠犧牲自己來守護自己喜歡的人。
酒店漫長一夜過去,田心再回到白慕的別墅去,已經是早上十點。
田薇跟唐思正在起居室玩撲克牌,茶几上擺著喝空的牛奶杯子,餐盤裡有吃剩的麵包。田薇穿睡衣,剛起床。唐思則是一身正裝,雙眼通紅,看似一整夜都沒沾床睡過。
「你們……在玩牌?」田心走過去問,撿起餐盤上一塊烤麵包咀嚼,竟然發現味同嚼蠟,很難吃。他知道,是他心情的問題。
「哥,你昨晚去哪裡啦?唐思哥等你一整夜耶。」
田心的美眸閃過一道亮光。「就去外面,隨便跟人喝酒啊。」
「那也打個電話回來嘛,唐思哥差點都等瘋了……」田薇誇張地說。
「手機剛好沒電關機了。」昨晚,田心故意不讓別人找到自己
唐思沉默地看著田心,發現他昨晚似乎也沒有睡,然後他的脖子上有塊吻痕,雖然他故意把大衣領子拉得很高,但那淫亂的證據卻還是沒能逃過唐思的眼睛。
「昨晚你找我?」田心轉身問唐思。
兩個人交換一個複雜得難以言說的眼神,唐思先開口說:「啊。想說把鑰匙還給你……那天早上你放錯在我的衣服口袋裡了。」
唐思以為故意把鑰匙放錯在他口袋裡的男人應該有話對他說才對,所以一直沒離開,在這裡等他回來。
現在,唐思知道搞不好他是真的放錯了。
「還給你。」唐思把那把鑰匙摸出來放在茶几上,換鞋離開。
田薇出言勸慰二人:「你們幹嘛這樣啊?有什麼話就好好說出來,不要再鬧下去了好不好,都那麼多年了。」
「那麼……我告辭了。」唐思穿完鞋,站起身來跟田心告辭。
田心伸手摸了摸脖子,知道那塊吻痕是被男人發現了。他吃醋了、他嫉妒了、他不能接受了。他原來這麼在乎田心。但是為什麼又是這麼冷淡的反應。為什麼不追問,或者狂暴地跳起來賞田心一耳光都好,指責田心明明是他的男人,怎麼可以跑去跟別人鬼混。
結果他都沒有。他只是跟三年前一樣,根本不問田心是不是背叛了他,直接就選擇冷淡地轉身離開。
但他知道嗎,田心其實根本沒有做過惹他生氣的事,一件都沒有。
源自他的一次次地不相信,令田心感到乏力。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後也是這樣。
「那,走好。」田心扯動嘴角乾笑。這一刻,田心真的辦不到再告訴自己那樣的謊話了,即使被他誤會、被他厭惡,原因都是因為他是太愛了,所以才不能容忍田心做出一點點的背叛他的事情。可他為何從來都不想田心那麼愛他,根本不會背叛他。
「嗯。」唐思的心境在一時間起了很大轉變。原本是為田心等在這裡,跟他說就算三年前是他錯,那唐思現在也可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