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然後他會做什麼事。是哭、笑、叫、鬧、還是隻是想抱緊田心,跟田心狂野做愛。
「我好想吸乾唐思所有的精華,將唐思完全佔有。」說完,田心又將頭顱埋上了唐思的雙腿中心。
「嗚嗚……」這樣的濃情表達製造出的是深入大腦腦髓的情慾麻痺。唐思大口喘氣,完全輸了,精神淪陷地看著用舌頭舔他的大腿根部殘留的精液殘留、體貼為他善後的田心,用盡所有思考能力來迷亂思索自己真的可以原諒這個男人嗎?
算起來,他真的做了什麼不能原諒的事,就是把琪美搞垮、瞞騙唐思、跳槽去凱沃,再為了出名跟別的男人上了床而已。這個圈子,很多人都這樣做的不是嗎?為了出名去借別人的肩膀踩。他也是人,也有慾望。為什麼唐思要對他苛求那麼多?!唐思自己最近不是也時常地在犧牲一些本來所堅持的堅硬原則來賺取蘇玫的醫藥費嗎。
這樣下意識地想著,唐思說出了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要求:「我、我們,去床上吧……」
「唐思?」田心難以相信地揚起了美麗的臉,是不是那個新年願望實現了,得到他的原諒,重新將他全部佔有的新年願望。
「你不是想好好做一次?」唐思露出縱容的表情,對田心笑道:「紅酒戀草莓。」
兩個人上了白色天鵝絨布面的軟床,面對著坐到了床的正中間,再次開始了接吻,並沒有誰先開口主動要求接吻,幾乎是同時主動地將唇瓣迭加在了一起。
那樣的舉措,彷彿是源自他們最早認識時候,如同紅酒愛戀草莓那般的甘甜默契。
結合的唇縫邊不斷溢下屬於二人的混合唾液。
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落下來,被田心的粗壯舌頭狂熱翻攪著的唐思腦袋早已被灼熱情慾麻痺。他放蕩地想,這樣的吻好像做愛。自己的下身那樣被田心入侵的時候,穴口也會黏滑地流個不停。
一而再再而三的纏綿深吻過去後,二人呼吸灼熱,四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