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導致晚上春夢連連,結果連出了兩隻大熊貓眼。
其實聽到封尋這樣說的時候,白微很想苦笑。
春夢嗎?噩夢還差不多。
就算逃得再遠再久,又怎樣?有些東西就沉積在心底深處,不論走到哪裡,不論過去多久,它們都始終在那裡。
只不過,畢竟也是過了這麼久,有些東西該淡的已經差不多淡了。至於那些淡不了的,也就只能聽之任之。
嘆了口氣,想問封尋要不要回去旅館休息,臉頰卻忽然被偷襲一下。
白微吊起眼角,斜瞥過去:「又在搞什麼怪?」
「沒辦法。」
封尋單手撐頭,笑得無辜又無奈:「你發呆的樣子實在讓人很想偷襲。」
頓了頓,又說:「只不過之前那些天,你就像個玻璃娃娃,讓人不敢碰你,怕一碰你,你就會躲到哪個角落哇哇大哭。」
「……」白微無語。
雖然想說封尋很會開玩笑,可是「玻璃娃娃」這種說法,他可實在接受不來。
他按了按額角,正要回話,封尋驀然伏過來將他抱住,說緊不緊,說松卻也不那麼松。
「又怎麼了?」白微狐疑地挑起眉,將手放到封尋背上,並不算是回抱,但也沒有要把人推開的意思。
只有封尋,不論對他做什麼舉動,怎樣親暱,他都可以這麼平靜,安然以待。
有時候自己想想,也會覺得非常奇妙。
可能有的人之間就是有這樣一種緣,不需如何熟悉,就已經安之若素。
「你開心嗎?」在他耳邊,封尋輕聲問道。
「嗯?」無端端的,白微當然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又或是想知道什麼。
「我陪著你,就是希望你能開心起來。」
封尋悠悠地說:「如果你沒有,那麼就是我失敗了,我得向你道歉,我辜負了你特意拉我來作伴的盛情邀請。」
「……」
白微啞然半晌,無力地呻吟一聲:「你可不可以別把話說得這麼肉麻……」
封尋低笑,鬆手放開了白微,回到原處重新用手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