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然的話,或許到最後我也不會和你接觸。」
「是嗎?」
白微被他的說法弄得有點哭笑不得,什麼叫「不能放著不管」……
「為什麼?不想和我接觸?」更多的還是疑惑,那個「不然的話」。
「不是不想,只是認為沒有必要。」
封尋聳聳肩,忽然深邃地唇角一挑:「也或許是你總表現得太率性,自在自我,讓人覺得不應該去打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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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道歉。」
知道白微是在開玩笑,封尋也笑得愈發不認真:「反正已經打擾過,以後也請允許我繼續打擾。」說完,迅雷不及掩耳,低頭往白微臉上吻了一下。
白微一怔,下意識地撫了撫剛剛被偷襲的地方。意外歸意外,但好像還是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就是朋友間的玩鬧而已。
儘管他和封尋還不能算熟識,但是相處卻很自然、很隨性,很多事情都可以變得不在意。即便是認識了許多年的老朋友,也未必及得上封尋讓他感覺這麼自在。
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搖搖頭,正要回一句「白痴」,卻看見封尋的臉又一次壓下來。而視線盯準的,居然是他的嘴。
他立即別過了頭。封尋也隨即停住,凝視著他的側臉,封尋臉上並沒有流露不滿或是失望,反而深意似地挑起了眉。
「說出來可能別人都不相信……」他慢吞吞地說:「不過,老實說,你不會到現在仍然留著初吻?」
白微回過頭看向他,反問:「有什麼不會?」
看他那一臉淡然,封尋低笑:「不,沒什麼。或許這樣才符合你。在你看來,一定覺得接吻是情人之間才做的事情,對嗎?」
白微不置可否。
封尋的確沒有說錯,另外還可以再補充一點:本來就沒有愛意的兩個人,還互相吸啜對方的口水,甚至口氣,那不是有毛病?
「話雖然這樣說……不過你還真是讓我意外了。你這個人,你啊……」封尋停不下來似地一直笑,突然伸手使勁揉揉白微的頭頂,揉了又揉。
這動作,以及那表情、那笑聲,都讓白微很是不爽。
他們兩個是同級,誰之於誰都不是小孩子。
白微也伸出手,往封尋肩上一推一搡,自己則起身翻了過去,將兩人的位置調轉過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封尋,揉揉人的腦袋,揉了又揉。
封尋哈哈地笑,抬手扣住白微的後頸,另一隻手卻下移。白微毫無準備,被按住了下身。
白微手上的動作停下來,直直看進封尋的眼睛。後者笑意晏晏,說:「我想碰你,並沒有侵犯你的意思。如果你覺得冒犯,那就算了。」
「……」白微無言半晌,無言到最後,就變成了默許。
如果拒絕是因為受冒犯,那麼既然不覺得冒犯,拒絕的必要也就不成立。
何況,封尋含笑的樣子總是讓人不願拒絕。D_A
更重要的是,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和封尋在一起,他就格外放得松,不願計較,不願拘束自己。
溫暖的手探進褲子內層,將還柔軟的器官收進掌心,扣在白微後頸的手同時將人往下拉。封尋揚起臉,輕啄白微的下顎,一下一下如同蜻蜓點水。
「很癢。」白微低語。
封尋眨眼:「那這樣呢?」倏地一口咬下去。
「找死。」白微輕笑,用手矇住封尋的嘴唇將他按了下去,而另一隻手也滑到他的腰帶邊,解開,拉鍊撕開。
第一次就是封尋用嘴給他做,第二次,他怎麼也該回敬一下。本來這種事就是雙方的。
而且對於封尋的身體,他也的確有那麼一點小興趣。優等生牛郎的身體呢。
上下反覆的摩擦,年輕的熱量活力地迅速上升,在彼此的手心裡膨脹。
白微的指尖從頂端下滑到根部,又回到上面劃了幾圈,壞心眼地掂量,這小子果然有做牛郎的本錢。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承受過這裡的厚愛,白微收掌將之握緊,試著想象了一下那種感覺,想象不出來。無所謂,反正他也只是隨便想著好玩而已。
察覺出白微的嬉戲心態,封尋也只是笑,更快地套弄起他的分身,一個個親吻落在他頰邊,好幾次與他的唇緣堪堪擦過。
每次白微都會下意識地避開,最後封尋說:「別擔心,如果不是交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