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三個字外沒有別的字,倒是按了不少紅手印,剩下斑斑駁駁的應該都是從斷指上流下來的血。
白蓮花先生有些傻眼。這種東西顯然不是他一介良民身上應該有的東西。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張悔過書到底是誰跟誰悔過?他想了想,覺得還是趕快去店裡,找到妖孽先生的手機號,打電話問問妖孽先生有沒有受傷才最要緊。當下也顧不上吃飯了,胡亂把自己收拾一番,打車出了門。
白蓮花先生比平時足足早到一個多小時。還好他有鑰匙,倒不怕被關在店門外。找到員工聯絡簿,翻到妖孽先生那一頁,慌忙給妖孽先生撥了個電話。對方沒有開機。白蓮花先生想了想,又撥自己的號碼。電話響了兩聲,一接起來又被結束通話。白蓮花先生皺了皺眉,他的手機是昨晚掉的,掉落的地方也許和昨晚發生的事情有關。既然有人接了電話,說不定電話不在小偷手裡,對方興許還能知道些什麼。他急忙又撥了一遍號碼。
“這個鬧鐘有完沒完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男人懶懶的聲音。白蓮花先生眨了眨眼睛。
“妖、妖孽先生!妖孽先生,是你嗎?我是白蓮花!”
“唔……哎?是電話不是鬧鐘?”妖孽先生的聲音裡還帶著三分迷茫,白蓮花先生覺得心口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撓了一下。
“妖孽先生,你還好吧?昨晚我又沒有做什麼事?你的手指……”
“嘶——”
電話那頭適時地傳來一聲痛呼,白蓮花先生頓時急得額角冒汗。
“妖孽先生,你的手……”
“我的手沒事,腳趾頭撞在床腳上,疼死我了。”妖孽先生的聲音聽上去清醒了許多。
“那就好,那就好。”
“有什麼好的?真疼。”妖孽先生頓了頓,突然換上一種嚴肅的語調,“我說,你該不會是……不記得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吧?”
妖孽先生的聲音既低沉又動聽,就是話裡的內容有些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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