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搖了搖頭,指指旁邊的一輛車。
“珂,不要讓我動粗。自己上車,去次我家。”
對於他,弗克斯?加布裡艾爾一直都是沒法去生氣,只能無奈。
“有事?”
“對,而且是大事。”
看著弗克斯?加布裡艾爾異常誘惑的微笑,濮陽珂知道,那是他生氣前的預兆,馬上乖乖坐上副駕駛座。
滿意的看濮陽珂上了車,弗克斯?加布裡艾爾也座上車,啟動油門,呼嘯而去。
“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家的?”
一直沉默著開車的弗克斯?加布裡艾爾突然出聲。
“我忘了。”
簡短的話語裡有著一絲驚慌。
“恩,下次記得看時間。”
望著弗克斯?加布裡艾爾冷靜俊美的側臉,一向冷酷的濮陽珂也無法忽視他所要的回答,馬上點頭回應:“恩,我知道了。”
車裡又陷入一片寧靜……
“坐到沙發上去。”
脫下外套,向濮陽珂交代了聲後走進臥室,過了會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家用醫藥箱。
“衣服脫掉。”
他的話,向來都有種令人服從的味道,自然濮陽珂也不得不快速的脫掉外套。
“珂,你應該不會認為我是想叫你脫衣服吧?”
哎,還是被發現了嗎?
認命的脫下上衣,露出腹部上帶血的繃帶。
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快得讓人看不到,溫柔的將纏繞在濮陽珂身上的繃帶解了開來,一個血坑馬上出現在眼前。
“怎麼會受傷的?”
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和那傢伙昨天爭搶地盤火拼的時候不小心中了一彈。”
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為什麼不及時去醫院檢查?”
第一眼看見這傷時就瞭解到肯定又是濮陽珂自己為自己開刀拿子彈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我不想你擔心。”
弗克斯?加布裡艾爾是醫生,也是全世界屈指可數的特級醫生,他名下有著全世界最大的醫院,而且還是連鎖的,所以,只要濮陽珂去過醫院看病,那第一時間一定會被他知道。
“那現在呢?”
熟練的把傷口包紮好,抬頭看著濮陽珂墨黑的眼睛,柔美的臉上掛著憐惜的表情。
“我以後會盡量少讓自己受傷。”
他只能做這個保證。
“呵呵,希望如此吧。”
低下頭,收拾起醫藥箱,他怕自己再多的洩露了更多的感情,那時可能真的難以收回了。
“要我送你回去拿車嗎?”
“不用了。”
穿上外套。
“那我先走了。”
弗克斯?加布裡艾爾點了點頭,起身向臥室走去。
濮陽珂看了眼弗克斯?加布裡艾爾的背影后,開門走了出去。
“嗨,二哥。”
一走出別墅,意外的看到甲斐鎏正坐在他的車上,向他打招呼。
“怎麼,想我送你?”
邊開著玩笑,邊坐上甲斐鎏剛剛讓位的駕駛座上。
“二哥這麼說就有傷感情了哦,你看,我多細心,把二哥的車開來接二哥,二哥現在卻這樣說我,實在是讓人傷心了。”
哀怨的看著濮陽珂,定著他的罪。
“哼。”
笑哼了聲,開啟油門,離開了弗克斯?加布裡艾爾的別墅。
在二樓,弗克斯?加布裡艾爾正在窗戶那看著兩人對話,然後離開,俊美的臉上留下一絲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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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ey,我先走了,你辛苦點了。”
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拍了拍站在門口靠在門邊上,名叫Aney 的男人說了聲。
“好的,今天手術很成功,很累了吧?”
“還行吧,好了,我走了。明天見。”
笑著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走了。
僻靜、無人的小街道內毫無預警的響起了幾聲槍聲,伴隨著乾脆利落的槍聲,響應了幾聲犬吠聲,然後又恢復成原來的寂靜,偶爾有兩聲咒罵聲和著匆忙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直至消失。
漆黑的街道散發出一陣陣血腥味。
剛做完手術的弗克斯?加布裡艾爾難得悠閒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