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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程御辰怎樣也沒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著的無限擔心著的楚洛此時就在MIRROR的訓練營D。S,忍受著身體與心裡雙重的煎熬……
正午時刻的太陽是毒辣的,野外空曠的靶場,到處都瀰漫著上午練習後沒有散盡的硝煙味道,這樣的環境,楚洛很反感,不過,即使這樣,自己也仍不得不乖乖的跪在有些灼熱的泥土地上,等待著他師父和師兄吃完中飯。
在MIRROR的訓練營中,輩分是被看得很重要的,按理說,即使自己重新回營,那麼無論是能力還是資格,都是這群受訓的小子的前輩,也應該是有些臉面的,可是,師父像是刻意刁難,不論是訓練還是懲罰,都絲毫不避諱著任何一個小輩,竟不給自己留一絲一毫的顏面,雖然這些想得到,也早就習慣了,可看著偶有人匆匆經過時有些惶恐卻好奇的眼神,楚洛心裡還是有些難過的,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出營五年的人,這樣的眼神洗禮,自己早就有些遺忘了,不適應。
陽光還是火辣辣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嘴唇有些因口渴而發乾,胃也有些叫囂著疼了起來,早上那樣匆匆一頓吃的忐忑的飯,再加之一上午過分的體力消耗,楚洛竟有些不自信下午的苛責,自己是否能熬得下來。
正當自己思量著如何跪著才能儲存些體力的時候,背後重重的一鞭,輕易的摧毀了自己強撐著的所有的堅強,面對師父重新跪起的一瞬間,楚洛恢復了所有的清醒,淚水迷漫了滿眼,“師父,洛洛錯了,洛洛不該在反省的時候心有雜念,更不該在這樣的時候放鬆了警惕性,連師父和師兄過來都不知道。”聲音越來越小,楚洛心道自己真是夠背,怎麼偏偏在師父回來的時候,放鬆了一直高度集中著的注意力。
雷霆沒有說任何一句話,揚起鞭子,就準備抽下第二鞭,可這呼嘯的第二鞭卻在離楚洛的面門不到一公分的時候利索的被收了回來,楚洛有些意外,但心底清晰的知道,自己下意識的躲避,師父是生了氣了,於是,有些惶恐,“師父,洛洛不敢躲了,師父。”自家師父一向是無情的,根本不可能放過自己,楚洛心裡有些害怕,害怕師父的狠絕。
果然與楚洛擔心的一樣,雷霆有些輕笑,緩緩氣,只吐出了一個字,“手。”
楚洛聞言猛地抬頭,眼圈已經是紅得驚人,口氣透著哀求,“師父,下午還要練槍,求您……啊……………”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記鞭子抽得痛撥出聲,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大口的喘吸著,然後楚洛逼迫著自己直直的跪起,不再敢有半點兒的猶豫,顫顫巍巍的伸出了雙手,手掌放平的向上,高舉過頭,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掌上,楚洛知道,師父已經是生氣起來了,拼命的隱忍著,不敢有絲毫的抖動。
“我讓你嘴軟。”雷霆的話裡透著惡狠狠的戾氣,手下沒留一絲一毫的情面,狠狠的三鞭整整齊齊的鋪在楚洛的手心,瞬間凹陷火速隆起的是三條深紫色的僵痕,神經的末端最是敏感,打上去也最為痛苦,都知道十指連心,可是抽在手心裡的痛,比起十指,竟也毫不遜色,楚洛眼裡的眼淚生生的被逼迫了出來,卻只能任其流淌,連倒吸的冷氣都只能是偷偷。
藍魅有些冷漠的注視著這一切,誰也不知道,其實他的心裡有多疼,剛剛陪著師父用餐,本來師父的情緒不至於會這麼火,可是,一直背對這他們的楚洛,就連師父和自己臨近都沒有絲毫的反應,這樣的集中力,恐怕換做自己,也是想要抽他的吧?師父最恨的就是一個人嘴軟,在師父的字典裡,那就叫做懦弱,要是平時,楚洛也不會笨到觸師父的黴頭,可是,在身心具疲的情況下,頭腦一熱,話就會不經意的脫口而出了吧?
手掌仍是直直的伸平,連一點的彎曲都不敢有,楚洛的身子因為疼痛而微微的發抖,手掌卻意外的平穩異常,其實算不上是意外,明眼人都看得出,緊緊地咬著下唇的楚洛是在調動著怎樣的意志力,苦苦撐著。
“滾起來,十發子彈,贏了你師兄,師父饒了你這次,要是輸了,咱們就懲戒室裡說話。”雷霆的命令有些決絕,卻不容有絲毫的商量。
贏?師父竟真的要這樣練自己嗎?師兄的槍法素來以狠準快著稱,換做平時,也許自己只有在速度上會有取勝的機會,可是,如今,手上帶著這樣的傷,扣動扳機,怎麼可能快得起來?手心裡腫脹著可怕,想要平穩的瞄準,簡直是天方夜譚,楚洛心底有些絕望,不敢忤逆師父的答了聲是,然後起身,開始往自己的配槍裡裝子彈,拼命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