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因辦公室的門關得特別有氣勢。
傘宇以為坑爹的一週終於結束了。
可等他開車去天天幼兒園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街邊的公交車站的站牌上出現了堂姐代言的新手機廣告。
一路從颶風開到天天幼兒園,傘宇看到不止七八個。
傘宇不知道那些廣告是什麼時候換上去的,心裡總覺得不安。
結果到了幼兒園,魚兒是被顧女士,章老師還有天天幼兒園的校長一起送出來的。
傘宇看到魚兒臉上細細長長地一道紅色印子,還有紅著的眼睛,心裡煩躁而不安,好像有什麼壓著他喘不過氣來。
傘宇知道,那是生氣和憤怒。
“誰幹的?”傘宇的口氣有點重。
魚兒下意識的往後躲,章老師過來解釋:“是藍海不小心撞到傘宇的。藍海的爸爸下午過來過。”
“小海呢?”
傘宇一開口提到小海。
魚兒就“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
傘宇敲開藍淼家的門的時候,天都暗了。
開門的是藍淼,見到是傘宇和魚兒問了句:“吃了沒。”
一大一小一個紅著眼一個黑著臉都沒回答他。藍淼側身讓人進屋了。
客廳沒有人,樓上傳來咿咿呀呀的大提琴聲,有點雜亂,但是有點調調。
藍淼給他們倒了水切了盤水果出來,發現魚兒已經趴在傘宇腿上睡著了。傘宇只是呆呆的看著魚一臉的疲憊。
藍淼想到那天讓這爺兒兩去看演出,這兩個人也是從頭睡到尾,好像管絃樂對他們真的有最強大的催眠作用。
藍淼去拿了個毯子給魚兒蓋上,半跪在沙發邊和傘宇一起看魚兒的臉:“小海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傘宇微微嘆了口氣。“小海在樓上幹什麼呢?”
“罰他閉門思過拉琴一個小時。”看得出來藍淼的眼睛裡有愧疚和心疼。
傘宇順了順魚兒有點長的頭髮道:“小海傷的厲不厲害?”
“魚兒把他的臉上咬了一排牙印。”
“啊?”傘宇不相信魚兒會那麼狠。
“臉腫了。不過應該沒事兒。”
“得,都破相了以後討不到老婆兩孩子就組團打光棍吧。”傘宇嘴上說的輕鬆,但是心裡有點難受。
白天他就接到電話了。是藍